调,只有这件旗袍要简约一些。
当然,简约不代表简单,这件旗袍通体锦缎,本身就带有特殊的光泽,深绿色并不显得老气,而是显得内敛与优雅。
上面用三层绣法绣了层层叠叠的荷叶与沾着露水绽开的荷花,其中金线,银线交织,还穿插着细小的珍珠与宝石,领口与袖口都做了精致的包边刺绣。
仅仅是立在那里,就有波光粼粼的宝石光。
“这件吧。”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件,也是我的第一件作品,”枫澜笑得很开心,“你的身上有一种矛盾的气质,柔和又冷漠,天真又世故。”
“但无论如何,我的作品将都属于你。”
离开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唐棠总觉得有些水晶人台的动作和角度改变了。
她明明记得之前有个穿大裙子的人偶,脸是侧着的,现在却和她对视了。
像是这些水晶人台真的都还活着,在暗处悄悄的注视着她这位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