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有些意想不到。
毕竟前些日子还与他们一同说笑的人忽然之间便没了,任谁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陆瑾晖入葬后,便让人把平日与陆瑾晖交好的人全部盘查了一遍。
终于在几人的口中得到了些许的蛛丝马迹。
他拿着手中的画,看着上面那有些眼熟的女子,没想到她便是段芷兰的女儿。
陆瑾晖是什么性子,陆洪岂会不知道。
他气愤的把画扔在地上,他根本就不相信这件事出于偶然。
看来早便有人开始打他们勤王府的主意。
宫中的画师,怎么可能轻易把一位伯公府的姑娘画像展示于人?
更不要说还是参加宫宴的画像。
看来对方是要把勤王府拉下水,到底是谁如此费尽心思?
陆锦荣此时走进来,看了一眼地上的画像,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父亲!”
陆洪抬头看向他:“你回来了?事情打听的怎么样了?”
“二弟去京城的文书是通过府衙办的虚假文书,我调查了一番,办理文书的人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平日他也经常收些银两办这种事,据他所说,那日是锦晖强行让他办理的,没有人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