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您也二十四岁了。”
“需得小心一些,以免落下病根啊。”冯培细声劝说着,每每想到宗延黎是女子,冯培这心里又是为其感到心酸又是敬佩的,随着年月相伴,如今更多的是叹息。
“多久能好?”宗延黎压着头疼发胀,哑声询问道。
“先用药看看……”冯培知道宗延黎心中挂念着战局,当下把这药送去给了哑奴,让哑奴熬制送来。
她许久没生病了,这一病倒是让她想到了幼时,母亲不敢让父亲知道她是女子,硬是叫宗延黎熬着不请大夫,唯恐旁人泄露了风声,只偷偷让人抓药来。
昏沉之间宗延黎好似又回到了幼时,她以前只觉得母亲狠心又强硬,却也忽略了母亲那眼中隐忍的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