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难以置信的看着沈卿然,这东西居然如此的诡异,这真的是一个哥儿能掌控的东西吗?
“放心,你们身体里的都是一样的噬魂种。”
“不信你们可以感受一下。”说罢,沈卿然直接催动了噬魂种,刹那间,所有人面容扭曲,痛苦的哀嚎了起来。
“啊——”
“不要!好痛……”
“停下!”
……
此时,痛彻心扉已经无法表达他们此时的感受。
沈卿然漠然的看着道:“这东西,只要你们不心生背叛,就永远都不会出现这种蚀骨的疼痛,希望你们能记住这种感觉。”
一众人:“……”
沈卿然看着差不多了,结束了催动种子,“望各位各自珍重。”
“不,不敢了,我们不敢了……”
这种疼痛已然让他们的骨气和傲气消失,一个个惊恐痛苦的在那里颤抖着。
眼前的沈卿然,在他们眼中就如同恶魔的存在一般。
“我的要求很简单,第一,什么身份做什么事,不该掺和的事情,谨记自己的身份,我的手段可不止这么一种,我不介意让你们都尝试一遍。”
“第二,关于联姻的事情,从今日起到此为止,你们若再用联谊为噱头想要制衡族长甚至妄图左右、控制族长,那么,我下手依旧不会含糊。”
“你们那些小心思,还是老老实实放在肚子里的好,但凡做了不该做的,那么,我会送你们一场死无葬身之地的葬礼。”
“当然,有了罚自然也是有赏的,但凡做的好的,我可以让你们在应有的寿命上多活些年,至于荣华富贵自然也不会少。”
“你们可听明白了?”
“是!我等谨遵少主之令。”
“很好。”
沈卿然满意了,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继续道:“今日除了这件事外,另外一件事,关于我定亲成亲之事,你们暂且留下参加。”
“是。”
沈卿然点头,“对于少主夫的态度,我想,我不需要再次强调了吧。”
“不用,我等都会恭敬对待。”
“那成,我这里没有要说的了,舅舅还有事要说不?”话音一落,沈卿然看向君羽墨询问他的意思。
君羽墨点头,“你去忙你的吧,我和他们说些话。”
“行。”沈卿然点头,耸了耸肩,起身带着萧四郎离开了偏厅。
在沈卿然和萧四郎两人离开后,那些被噬魂种折磨后,忽重忽轻的呼吸声在安静的空间中显得异常的突兀。
也让本来趾高气昂的这些人,此时也不免的如斗败了的公鸡一般,垂头丧气。
他们不明白君羽墨留下他们还要说什么。
而君羽墨也没有给他们思考的时间,沉声道:“我知道你们不服气,但似乎,因为时间久远,你们都忘记你们存在的原因了。”
“族长,此事难不成还是我们错了?”周顷忍着还存有余力疼痛的身体,抬起赤红的眸子望向君羽墨。
“那不然呢?”
“族长,您这是偏袒少主是您的外甥!”
“偏袒?原来,在你们眼中,我居然只是偏袒?”君羽墨讽刺冷笑。
“难道不是?”周顷深吸一口气,将因疼痛而团缩着的身体撑了起来,直视着君羽墨的眼眸道:“从头到尾,我等好心为了莲族,却最后得如此下场……”
“所以你,或者你们觉得,你们有此下场都是阿然的错?”
“又或者是我的错?”
周顷抿唇,梗着脖子看着君羽墨,那意思很明白,就是如此。
君羽墨笑了,但是笑意并未到达眼底,冷嗤道:“看样子阿然做的还是太仁慈了。”
一行人:“……”
这居然还仁慈?
他们不敢苟同如此恶魔的举动居然还仁慈。
君羽墨深吸一口气,撑着身体站了起来,沉凝的盯着眼前这些蠢货,语气莫然道:“既然你们忘记了,不妨我在重申一遍,若是再犯,不用阿然动手解决你们,我会亲手解决的。”
“谨记你们自己的身份,别因为你们如今的身份就忘记自己祖上因为什么而获得如今的身份,身为家奴,就该有家奴的规矩。”
“虽然,族规确实有让族长纳身为主事的人为妾,但,也未曾说明这是必须执行的,乃是自行选择,而你们如今却将这个忘记的一干二净。”
“再有,虽然阿然是我妹妹之子,但莲族继承看的是血脉,阿然血脉纯正,就算阿然毁了这莲族,你们也没有资格指责他的不是,说句不好听的,就是我也要听之,更罔论你们了?”
血脉纯正?
这到底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这个时候,这些人全部茫然了。
纳妾之事,他们想当然的认为这事是必须的,确实是他们的错,但是,这血脉的意思到底为何?
他们想要问清楚,而他们也确实问了出来。
“我不能明确告诉你们,也无需与你们过多解释,但我能告诉你们,阿然的血脉返祖,如此,足够。”
不明白,这话说的更加的让他们云里雾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