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崩成直线,默默的摇头。
“那为什么一定要被我发现了才处置?”
柏瀚:“……”
“又或者说,是不是我不发现,亦或者我舅舅他们没有发现,再或者比那人身份高的没有发现,他是不是一直都会如此狗眼看人低的做事。”
柏瀚:“……”
“再问,你说将他带进万宝阁的人有错吗?”
“包庇,纵容者有错吗?”
“或者说,身为万宝阁阁主的柏溪你认为有错么?”
柏瀚艰难的咽了咽唾沫,没有吭声,“……”
“在你父亲眼中,那人是个小喽喽,不值得他放在眼中;在管事眼中,那些人确实身份低贱,那人的做法也无伤大雅,且有那人有靠山;而在引他入万宝阁的人眼中,那人是亲戚,怎么会是自己亲戚的错?”
“而我身为万宝阁所有者,若是因为那人的态度导致万宝阁的经营,我觉得我会如何做?”
柏瀚摇了摇头。
沈卿然轻笑,眯着眸子道:“我会一撸到底,降职,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