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见眼前来了三个男人,一时眼花,不知道来人是谁。
刘益弘拉着两个弟弟一齐下跪,喊了一声,“三叔公,俺们是刘延庆的儿子,俺是益弘呀,三叔公,洛阳一别,二十年未见,您头发都白了!”
老二刘益辉也立即应道,“三叔公,俺是益辉呀,俺祖父是刘宗仁?”
“三叔公,俺是益恒!”
刘宗祥想起来了,满脸激动的道,“恁三还活着!活着便好!”
“当年刘府被害,恁三逃往何处了,这些年可过得好?”
“恁这些年躲去了哪里?怎的这般消瘦?今儿个吃了没?”
三人摇头。
刘宗祥连忙叫妻子去弄饭。
刘宗祥看着眼前的三人,想起了曾经的往事,眼泪溢出的眼眶,哽咽道,“俺父亲五兄弟,皆死于战乱,只余下俺这支、与恁父延庆这支,恁三可得好好活着,为刘家延绵子孙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