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贵正在迟疑,身后的几个老兵痞怪叫着:“完了,老刁被几个娘们轻松的就拿捏了。”
刁贵恼羞成怒,觉得自己的脸都丢尽了,他对着洪霞就扑了过来,他想一把抱住洪霞,然后摔她个跟头,让洪霞出个丑。他可不知道红霞有家传武功,而且功力很深,对付他这样的人,就算来四五个也不在话下。洪霞侧身一让,顺势一脚踹在他的胯骨上,这家伙顿时跌了个狗吃屎。
刁贵恼羞成怒,伸手就想摸腰里的手枪,被红霞纵身上去,一脚踢在他的手腕上,手枪飞出了好几米远。洪霞对着两个女战士说道:“把他给我绑上。”
两个女战士早就对这个家伙恨之入骨,气的咬牙切齿,拿着绑腿就上去,把这家伙五花大绑,还顺手从地上捡了一只臭袜子塞进他的嘴里。
身后那二十几个兵痞见势不妙,以为这几个女兵只是玩玩而已,没想到她们竟然动起手来了。这些兵痞们也不含糊,立刻扑了上来,想要把刁贵弄回去。
这时,一个排的女兵从后面冲了出来,手里端着两挺轻机枪,对着他们喊道:“交枪不杀!”
这些兵痞顿时麻辣爪一个老兵痞说道臭娘们,你敢开枪吗?这时候,田二妮一枪就打在他的帽子上,把帽子打飞了剩下的冰皮都害怕了,没想到对面这个小女兵枪打的这么准,连忙缓缓地、略带迟疑地举起了双手。
只见一个看上去如同新兵般青涩稚嫩的小伙子,并未像其他人那样紧跟其后转身飞奔而去呼唤连长过来。此刻,连长江滨正悠然自得地待在村子里与副连长闲谈着,突然间,传来两声清脆而突兀的枪响,瞬间打破了这份宁静。听到枪声后,江滨条件反射般迅速站起身来,心中涌起一丝警觉,正准备迈步出去一探究竟之时,新兵牛小三如疾风一般冲了进来,满脸涨得通红,气喘吁吁地喊道:“连长!您赶快过去瞧瞧吧!刁排长……刁排长被对面的人给抓走啦!”
对于此事,江滨心里其实多少有些数。毕竟,手底下这帮家伙平日里总是喜欢偷偷摸摸跑到对面去干些鸡鸣狗盗之事,但好在对方的营长还算忠厚老实,通常也就是训斥几句便作罢了。然而,让江滨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今日竟然会闹到如此地步——直接将人给扣押了下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变故呢?难道其中还有其他隐情不成?无数个疑问涌上心头,使得江滨愈发感到事态严重,必须亲自前去处理才行。
尽管心中充满了疑虑,但江滨还是毫不犹豫地戴上帽子,并对身旁的副连长刘铁说道:“走吧,我们一起过去瞧瞧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说罢,便迈步朝着目的地走去。
当他们抵达对面哨所时,眼前的景象让人大吃一惊——只见地上蹲着一群人,而这些人竟然都是我的部下!特别是那个名叫刁贵的家伙,此刻正被五花大绑地扔在地上,嘴巴里还塞着一只散发着恶臭的袜子。看到这一幕,连一向严肃的江滨也不禁露出了笑容。要知道,平日里这个刁贵可是嚣张得很呢,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想必也是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吧。
然而,更令江滨感到惊讶的是,站在他们面前的竟是一群英姿飒爽的女兵!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这群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们。一直以来,在江滨的观念中,女兵通常只负责一些后勤保障之类的工作,从未想过会有如此众多的女性投身战斗一线。这一刻,他深深地意识到,自己对于这支队伍的了解实在太过肤浅。为首的女兵居然挂着少校的肩章这让他十分惊讶,不过作为一个军官,他还是走到跟前立正敬礼,说到长官好他自己只不过是个上尉。
洪霞微微颔首,心中暗自惊讶于这位上尉竟如此彬彬有礼,她亦还以标准的军礼,并朗声道:“我乃第七纵队妇女独立营营长洪霞!敢问阁下如何称谓?”
江滨赶忙抱拳施礼,应道:“卑职乃是 92 师、三营一连之长,江滨是也。只是不知我麾下这帮弟兄究竟如何冒犯了洪营长?”
洪霞柳眉倒竖,俏脸含霜,将方才之事原原本本地讲述了一番,而后对着江滨厉色道:“想必江连长也亲眼目睹了,分明是他们擅闯我方哨所,我等迫不得已才出手阻拦,此事可怪不得咱们!”
江滨自然知晓自家这帮兄弟平日里的做派,当下满脸愧疚之色,一个劲儿地向洪霞赔不是:“洪长官息怒,都是下官治军无方啊!待回到营地后,下官定会对他们严惩不贷!还望洪长官高抬贵手,看在下官的薄面上,饶过他们这一回吧!”
洪霞考虑到毕竟是友军,也不能太过分,所以就说道还请江连长回去以后严加管束,我们毕竟是友军,我们虽然是女人,但是想欺负我们没那么容易。
他让女战士把刁贵绑绳给松了臭袜子,可没管他,刁贵从嘴里掏出臭袜子,禁不住一阵恶心,连声呕吐。
江滨沉着脸骂道快滚回去,真他妈给我丢脸!这群老兵体十分怕江滨低头耷拉脑袋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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