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顾云逸显然也想到了这茬,微笑问道:“原来如此,谢侯爷还真是有心了,之前倒没听张使者提及。”
“小事一桩嘛。”张使者打哈哈道。
锦衣已经颤着手,接到了信函,很薄。
但锦衣打开后,看着那张薄薄的纸,看着那透过纸渗出的苍劲字迹时,她的眼眶再次迅速泛红,眼泪真的止不住地掉了出来,她连忙擦了泪,笑看向张使者,“失态了。”
信纸打开,果然是他的字。
他给她写过契书,她自然是认得他的字的。
没打开时,她就认出来了,何况打开后。
信写得很短,就是张使者问的那句话:
过得可好。
——聿
仿佛是报复她当初给他留的信上,也只有四个字。
锦衣捏紧了信纸,心中的情绪似瀚海波涛,滚滚不绝。
喉咙却像是被卡住了,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她想说很多很多,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甚至能透过这四个字和署名,想到他在写下这四个字时的模样,清冷俨然,犹如神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