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灯了,就回去吃圆圆的月饼了,嗯,还有爹和娘的牌位。”锦衣缓缓陈述。
到后来,就只剩下她和三个牌位、康婆婆吃月饼了;再后来,她也没活到再后来了,也好,不然就是她一个人看着天上的圆月。
如今,谢聿抱着怀里孤苦无依的小女人,心生怜惜,“那就先做饼,然后再出去点灯,再回去吃饼。”
锦衣点点头,却没说话,她又想爷爷了。
谢聿也没再说话,但手一直在轻抚着她的背。
只是,下了马车后,锦衣是欢欢喜喜地进了院去找康婆婆做饼了。
柴兴却跟谢聿说了话,“侯爷,属下今儿听到那顾家二公子跟姑娘说,您将来是要尚公主或者娶段大小姐的,说姑娘斗不过她们,让姑娘长痛不如短痛地离开您。”
谢聿眸光一沉,“她怎么说?”
柴兴很是尴尬,“没听着,有人经过,属下怕被察觉,就避开了一下,没多久,顾二公子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