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夜的锦衣不是一般的能折腾,一会咬人,一会抓人不说,还一会要钻他怀里,一会又嫌他热,要冰块,不给就哭。
谢聿晨起早朝时,眼底一片青黑,神色更是沉得惊人,宿二捧朝服进来时,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
锦衣再度睁眼时,已经是午后,喝过三次药加上身子骨不错的她,这会感觉轻松多了,只是望到那陌生又有点印象的床帐时,很懵。
更叫她发懵的是,耳畔还传来清冷的问询声,“醒了?”
锦衣猛地转头,拉扯到脖子上的伤口,小脸煞白地抽了口凉气。
谢聿蹙眉睁眼,看到转过头来的女人,立即挑起她的下颚,检查她颈上的伤可有渗血。
“真不想要喉咙了?伤还没好就四处乱跑,下雨也不知道雨停了再来,或差人来递信?”谢聿在查明这女人是冒着瓢泼大雨从南门大街跑到镇抚司时,简直想撬开这颗愚蠢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长草了。
“婆婆!”一惊一乍的锦衣还要窜爬起来!
谢聿直接翻身覆压住这不老实的女人,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