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跑上了马车,他受伤还轻些,而小厮为了护着他,此时身上疼的骨头都快裂了。
小厮抱怨道:“大爷,日后别再管他们了,活该这些野人没有饭吃。”
谢大少斥道:“怎么说话呢,是谢府做绝在先,断人营生跟谋财害命有何区别?他们此时生气也实属正常,泥人还有三分骨气呢,更何况云家五位儿郎都是读书人。”
“今日我挨了打,你回到谢府不要乱说,不然你以后也别跟着我了。”
挨了一顿打,谢大少非但没生气,反而舒了一口气。
云家出了这口恶气,想必不会生气了吧。
娘从小就教导他,做人要留三分,不要把人逼到绝路上去。
所谓父债子偿,他这是给爹还债,这是谢府欠云家的,但愿云家人能消气吧。
而云家,云父此时脸色不太好看,云知彰、云知砚、云知澜和云知礼站在一排,看着即将发火的爹,全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