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念念冷冷地瞥了乔庆民一眼,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搞得我好像很想认你这个大哥一样,从小你可没少欺负我,就你这种眼瞎心瞎的人不配成为我大哥,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以后咱们没有任何关系,也没有任何关系,希望出去别说是我大哥。”
别说是前世哪怕是这一世乔庆民一点也不无辜,他这个人下手最狠,而且为了乔若函什么都做得出来,眼里从来都没看到过她这个妹妹,只要乔若函说不开心要打她,乔庆民就把她打得哇哇叫。
“还有以后咱们断绝关系,别有事没事乔若函吠两声你们都往我这边来,你要是没瞎的话都应该知道到底是谁欺负谁?在家的时候难道你还没看清楚?哦,对了,我忘记了你眼里只看得到乔若函,心里只装得下乔若函,她让你打我就打我,你真是一条忠心的狗。”
乔庆民差点被气得原地升天,他伸手指着乔念念,“乔念念,你在瞎说什么?你说谁是狗?我看你是皮痒了,是不是又想被打?”
从小只要他说这句话乔念念就不敢说些什么,他以为现在这么一说乔念念就会跟小时候一样过来跟乔若函道歉,小时候不管是什么只要乔若函不开心,他都会打乔念念一次,所以从小乔念念对他很害怕,也不敢忤逆他。
乔念念差点都要气笑了,随后她拿出一把尖刀,快速冲到他跟前,刀子抵在他脖子上,“乔庆民,你还以为还是小时候?我还是那个很害怕你的人?我告诉你,你想错了,我已经不是以前的乔念念了。”
她握着刀狠狠在他手臂上一划,鲜血顺着手臂流下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乔念念拿着棍子一棍子敲在他后背上,随后狠狠一脚踹上去。
乔庆民被踹倒在地,乔念念看向乔若函,“以为他来了就能给你出气了?乔若函,看来你还是不听话。”
乔若函吓得连连后退,随后抛下乔庆民连滚带爬离开。
看到她离开,乔念念拿着棍子慢慢走到乔庆民面前,“看到没,你最疼爱的妹妹抛下你离开了,她甚至连你的生死都不管。”
她踩着乔庆民的脚,“我记得小时候你打过我的腿,要不是隔壁家的婶子我的腿估计已经被你打断了吧?”随后她举起棍子一棍子狠狠敲在他的腿上。
乔庆民嘴里发出一声惨叫,“啊!”他抱着自己的腿,脸色惨白,“乔念念,你心真狠,对着自己亲大哥都下得去手,你的心是黑的,若函果然没说错,你就是恶毒。”
乔念念把他的腿放在台阶上,一脚踩下去,“我恶毒?还没有你们的十分之一,你忘记了?在我八岁那一年,明明你亲眼看到明明是乔若函把鸡蛋打碎,可你呢?当时是怎么说的?就因为她害怕被打,所以你们都说是我打碎,害得我被黄桃那个老贱人打得半死。”
说完后她撕碎他的衣服在他背上划了一刀,乔庆民又是一声惨叫,为了防止他的叫声引来别的人,她捂住他的嘴,随后直接蹲在他旁边。
而乔若函离开后也没去找人来,她害怕下次乔念念会找她算账,她不敢,就连乔庆民她都敢打,她害怕乔念念会杀了她。
“还有我十岁那年,被乔若函污蔑我偷钱,实则那钱是你偷去给乔若函买东西,你们却说是我偷的,害得我饿了三天三夜,现在我也要让你感受一下饿三天三夜是什么感受。”
随后她把人拖到屋子旁边的小黑屋,随后把他关在小黑屋里,乔庆民双眼恶狠狠瞪着她,“乔念念你最好放了我,要不然我一定会弄死你,而且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乔念念一巴掌狠狠甩在他脸上,“弄死我?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不过我就算是死也会拉着乔若函他们下地狱,乔庆民现在只是开始而已哦。”
她知道乔若函不会去告状,不是不会而是不敢,乔若函最害怕被打,从小她胆子就小,这一次她以为乔庆民来了就能帮她报仇,当看到她把乔庆民打得毫无招架之力的时候选择逃走。
如果看到她被乔庆民打的话,那么乔若函肯定会上来揍她,而且十倍打回来。
乔念念抓了些蛇回来,别问她是怎么抓的,问就是靠空间,把蛇装进蛇皮袋里这才回去。
打开小黑屋的门时,她把蛇全都放出来,随后在乔庆民身上撒了些东西,吐着信子的蛇全都往乔庆民身上爬去。
乔庆民看到密密麻麻的蛇不停往他这边爬过来头皮发麻,“乔念念,你要做什么?我的腿已经被你打断了,你还想怎么样?小时候我也没打断你的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这个毒妇。”
乔念念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如同看着一个死人,“你的腿也没断啊,不是还跟你的身体连在一起吗?你知道腿断了是什么样子的吗?就是腿跟身体分家,你想试试吗?”
乔庆民终于有一丝害怕,当看到他脸上的害怕时,乔念念用刀在他脸上划了一下,“当初黄桃关了我多久,那我现在就关你多久,我当时什么都没得吃,你如今亦是一样,要不是怕你饿死,我一定把你关上十天半个月。”
“你以为你来了我就会害怕,就算是乔大海他们来了我照样打。”乔念念拿出辣椒水喷在他脸上。
“啊,乔念念,这个魔鬼!你不得好死。”乔庆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