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念念把乔大海两人连人带凳子拖进乔若函房间,见他们还没醒,她脱下鞋子狠狠拍了两人两个响亮的耳光,乔大海这才悠悠转醒。
当看到乔若函在床上不停翻滚,手也不自觉地脱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两人眼睛都能喷火,特别是看到乔庆洲也在这几人里面时,两人更气了。
“别走,我需要你们,你们赶紧过来,我要你们在床上好好伺候我。”乔若函把自己脱光躺在床上做着妖娆的动作,老大几人见状鼻血都流了出来,而乔庆洲还有一丝理智,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做。
“乔念念,你不是人,赶紧去救若函,你这个贱人,是不是你给我们下药了?你怎么这么恶毒?我诅咒你一辈子都被不同的男人骑,我诅咒你一辈子都得不到自己的幸福,生不出孩子。”
黄桃眼眶通红,满眼都是对她的恨意,她不停挣扎,但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绳子的束缚,她的双手通红,甚至已经有鲜血流出来。
乔念念搬了张凳子坐在她旁边,她挑起她的下巴,“什么药?这不是你给我喝的汽水吗?原来是你早就在汽水里面下了药,还好我留了一手,不然在这里的人是我吧?黄桃,同样是女儿,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狠呢?”
随后她就跟癫狂一样狠狠抽打着耳光,紧接着又拿出一把刀在她脸上不停划着,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来,“你知道我从小就渴望亲情,可你们是怎么对我的?让我干最多活吃不饱就算了,你们甚至还打我骂我,还拿烧火棍来烫我,哈哈哈,对了,烧火棍,我知道你们肯定很喜欢。”
等她拿来烧火棍,乔若函已经开始做作者不能写的剧情,而乔大海跟黄桃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在自己眼前却无能为力。
“啊!”一声声的惨叫声响起,黄桃已经被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但她一双眼睛依旧死死看着那些人,恨不得上去把他们都杀了,嘴里还大喊着。
“你们这些人渣给老娘滚开,不然我一定让你们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
乔庆洲迷迷糊糊地冲到那几人身边,黄桃直接大喊一声,“不,不要,庆洲啊,你千万别做傻事,你怎么能这样做啊?啊,乔念念你杀了我,你杀了我!”
乔念念拿出一些白糖洒在黄桃的伤口上,随后再撒上一些糖,蚂蚁闻到糖分全都往黄桃身上爬去,黄桃更疼了。
“这才是千万只蚂蚁咬的感觉,怎么样?开心吧?我对你这么好,这要是别人我都不会用糖,毕竟糖可是精贵玩意,我就只给你用。”
黄桃此刻也顾不上自己身上的疼痛,她不停求饶,“念念,妈错了,你去救救若函吧,她是你亲妹妹,妈以后都对你好,好吗?就当妈求你了。”
她心中想着先把若函救下来再说别的,她看着眼前癫狂到极点的乔念念,心里也没多大的把握,要是再惹她生气,她也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乔大海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深吸一口气道,“乔念念,你别做傻事,赶紧去把若函救了,她要是名声毁了,你也讨不到好,而且你们可是姐妹,平时我怎么跟你说的?兄弟姐妹就是要互相帮助,难道你想走出去别人都说你吗?”
乔念念听到他的声音,眼神中满是恨意,她把墙上挂着的鸡毛毯子拿下来,一鞭子抽在他身上,“还记得这鸡毛毯子吗?当初就是你说我不听话,要在家里放一个鸡毛毯子好教育我,我倒是想问问你我怎么不听话了?家里的活都是谁干的?”
她每说一句就狠狠抽一下,疼得乔大海浑身都在哆嗦,“你每天下班回家就能吃上热气腾腾的饭菜都是谁做的?还记得吗?而你呢,做了什么?不管什么时候都想动手打我。”
乔大海浑身都在疼,此刻他也终于体会到被打的感觉,但他心中却没什么感觉,对于乔念念他想打便打了,他也不后悔。
家里的活从小到大都是她干的,要不是当初她欺负乔若函,他也不会在家挂着鸡毛毯子,真要计较起来,需要反省的人依旧是乔念念,别人做姐姐,她做姐姐,她都是怎么做的?
乔念念知道他是不会后悔,而对于乔庆洲跟乔若函,哪怕是他们打个喷嚏他都会觉得是自己做的,她进厨房把全部的盐拿过来。
“看到这是什么吗?是盐啊,你说我要是把这些盐全都洒在你伤口上,会发生什么呢?嘻嘻,今朝有酒今朝醉,黄桃的骨头嘎嘣脆。”她的眼神很是变态地看着黄桃,还舔了舔嘴角,吓得黄桃浑身一颤。
“你别乱来,我可是你爸,你就不怕被别人说你不孝顺,打骂自己爸妈吗?乔念念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乔大海试图跟她讲道理,但话还没说完就被乔念念狠狠抽了一巴掌,他的脸上直接就有了五个清晰的手指印。
“看到没,乔若函跟乔庆洲他们多投入啊,要是他们清醒过来之后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呢?你说乔若函会不会去自杀啊?乔庆洲会不会后悔今天把这些人带回来啊?”乔念念一脸疯批疯狂的模样,手中还拿着尖刀,黄桃眼神里满是恐惧。
“念念,只要你放了我们,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黄桃试图说服她把自己身上的绳子解开。
而乔大海也附和道:“没错,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