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念念回到家正好看到家里没人,也不知道黄桃他们去了哪里,不过家里的大门已经被锁上,她正好没有家里的钥匙,之前她问过黄桃要一把钥匙,但黄桃说她又没出去没给她。
她冷笑一声,以为这样就能阻止自己?也太小看她了吧?不过是一扇门而已,她抬起腿一脚把门踹烂,木门也不牢固,直接在中间那破了个洞。
乔念念走进屋看到家里的沙发椅子全都收进空间里,随后她走到乔大海的房间开始搜刮,她先是把柜子砸烂,随后两个铁皮盒子出现在眼前,她二话不说收进空间。
紧接着又在一个墙缝里翻找出来一个用纸包了一层又一层的东西,这里面估计放着的是钱,柜子这边没别的什么东西,但她在床底那搜到了一沓钱,那她就不客气了,反正乔家的东西迟早也是她的,只不过提前拿走而已。
在房间里搜了几圈后并没有发现其他东西,她把床单被褥这些全都收进空间,就连屋子里放着的凳子也没放过,只要是她看上的全都收进空间。
直到真的没什么东西后这才出去其他地方搜,去了乔庆洲跟乔若函房间,也没搜到什么,只有那些衣服鞋子,她也没客气全都一股脑收进空间。
搜刮一番下来后整个乔家变得空荡荡的,什么东西都已经被她收进空间,锅碗瓢盆衣服鞋子等全都被拿走,什么也没给乔家人留下,反正过几天就要去下乡了,那些东西她打算拿到黑市卖掉。
搜刮完之后她便趁着他们还没回来离开了乔家,还好没人看到她回来。
等黄桃回来的时候看到家里破了个洞的大门,她一脸懵逼地擦了擦眼睛,“这是怎么回事?我家遭贼了?”一想到她好不容易存起来的钱可能已经被偷走,她也就不管这破门,直奔房间。
当看到里面的东西全都没了的时候,她两眼一翻晕了过去,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而这时乔大海也下班回来了,看到家里空空的他也赶紧走到房间,看到坐在地上的黄桃,他开口询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家里遭贼了?家里的钱呢?我的钱呢?”
而房间里什么都没有,柜子椅子啥的全都没有了,就连他们睡觉的木床也都不见了,就只有一个空空的房间。
“呜呜呜,大海,赶紧报公安,什么都没有了,庆洲以后娶媳妇可咋办啊?还有咱们大儿子还在乡下呢 。”黄桃这会哭得眼睛都肿了。
乔大海闻言一个踉跄没站稳直接倒在地上,他好不容易存起来的私房钱,这下什么都没有了,而且那些钱有些还是他哄骗那些女人得来的,不然靠着他这点工资怎么养活一大家子?
等公安同志过来的时候,也没调查出个什么来,而且家里除了那扇门的洞什么蛛丝马迹都没有,则会让他们怎么调查,他们也问过门外的邻居,但没人看到乔家有陌生人来过。
等公安走后,黄桃坐在门槛上骂骂咧咧,“也不知道是不是乔念念那个贱人做的,一定是她,除了我想不出是谁跟咱们家有仇,这个贱人,当初就该把她给淹死。”
“妈,我让我老大帮忙找人,但是把人找到之后就给我老大当女人,我老大可是说了,要是帮他得到乔念念就给我安排一份工作。”乔庆洲想到那份工作,以后自己也能吃商品粮了。
“行,就这么办,还有找到人让你那个什么老大帮忙教训一顿,这个贱人怎么不去死?”黄桃气得五官扭曲,“等你老大玩腻了就把她送到乡下去,最好死在乡下。”
听到这话,乔庆洲猛然点头,“这件事交给我去做,保证完成得很完美。”他拍着胸脯保证。
晚上时分,乔念念踩着点回来,她回来的时候乔家的人正好吃饭,也不知道他们去哪里弄来的碗装菜,“哟,吃饭呢?黄桃女士,家里怎么变成这样了?是不是你在外面得罪人了?人家报复咱们家呢?”
“你还好意思说,家里的东西是不是你偷走的?都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我看就是你这个贱人做的,你最好老实交代,还有把那些钱全都给我吐出来。”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偷的?我现在才回来,你居然说是我做的?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要是不做点什么那岂不是对不起你污蔑我?”
乔念念看到墙角那还有一根棍子忘记收进空间,过去拿过棍子朝着冲过去,黄桃见状立即就想躲开,但还没等她躲开就已经挨了一下子。
乔大海更气了,他上前抓住那根棍子,“行了,别吵了,都在闹什么?已经报公安了,如果真是你做的你也逃不掉,你别忘了,这个家你也有份,家里吃喝拉撒都靠着那点东西,如果是你拿的你拿出来就是。”
其实他也觉得这事一定是乔念念做的,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是,这几天乔念念都没在家,而且她也没那么大的能耐把家里全部东西偷走,还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大院的人也都没看到她回来过。
“不过念念啊,之前爸不是给了你三十块吗?你先拿出来顶一段时间,等爸爸发了工资再给你怎么样?”要是不哄着她一点,说不定她连一根汗毛都不会拿出来。
“你觉得我会拿吗?你怎么不让乔若函拿?实在没钱就把她卖给老男人不就行了?实在不行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