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冠盛看来,这几个人的行为,那就是在死要面子活受罪。
真以为这样就能把面子给拉回来了不成,那简直是笑话。
唐冠盛倒是乐的这些人去押注,等结束了,那都是自己的钱。
对于唐冠盛怎么想的,祝穗岁是一点都不关心,目前这么好挣钱的机会,她何必要浪费呢,这一次的押注已经让她瞬间成了万元户,再加上赢来的那些宝贝,还有目前的情况来看,和唐冠盛的这一斗,自己恐怕能直接进账几万。
也不知道先前那个港岛腔的男人,是什么来头。
这么想了会儿,大家都已经押注完毕了。
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
祝穗岁拿出来的画中画,已经被唐冠盛批的是一文不值,完全是假货的代表。
接下来就到了祝穗岁说唐冠盛的瓷器了。
大家都挺期待的。
祝穗岁倒是不慌不忙,直接看向了唐冠盛,笑着道:“不如先看看各自的定价和对对方物件的定价吧。”
其实现在的祝穗岁,无论是做什么,在唐冠盛看来,那都是在垂死挣扎。
对于这种人,唐冠盛最喜欢的,就是看她们无力反抗的样子。
现在祝穗岁要硬着头皮继续流程,唐冠盛也无所谓。
他嗤笑了一声,“你别说我一个长辈,是在欺负你,这是你自己要求的,既然你现在还不死心,想要继续拖延的话,那就听你的,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如今大部分人都跑到了唐冠盛这边,显然是全都看好唐冠盛。
听了这话,有几个于心不忍的,开口道。
“小姑娘,你的东西是真的不行,就算是对上其他的物件,都没有比较的空间,更何况还是明成化瓷器,那就更是自取其辱了。”
“是啊,看在你年级小,你要不跟人道个歉,承认自己不如人,也不丢人的,打眼在咱们这行是常态,这回顶多输了宋代钧窑,可不至于因为拿假的出来,还要赔钱啊。”
在他们看来,这自然是最好的方法。
要是换做是其他人还不太行,可祝穗岁是个小姑娘,说几句软话也不是不行。
这也算是好心。
不过祝穗岁到底是狂妄,直接拿过纸笔,写下了两个数字后,就看向了唐冠盛那边。
“输我是不会认的,要怪只能怪你今天运气不好,碰上了我。”
说完话,她又看向了刚刚说好话的那几个人,略微收敛了几分嚣张,但其实仔细听还是能听出来的。
“大家出来混这行,那都是各凭本事,你们都是我的长辈,说这几句话,我知道都是心软为我好,不过我这个人不掉黄河不死心,也自信自己的眼力,你们不如等着看好戏吧。。”
这话一出。
唐冠盛眼眸划过一丝嘲讽,但口中却是大声道:“好啊,大家就别在说什么了,你们为她好,可偏偏人家不领情啊,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太嚣张了,成功一次就以为自己会一直成功,但古玩这行,那就是凭本事说话的,可不是凭运气。”
这让大家纷纷你看我我看你的,全都不吭声了。
反正接下来就看戏吧。
年轻人到底是年轻人,这样的性子,除非天赋极高,要不然怎么可能不吃亏。
唐冠盛也在纸上迅速写下两件物品的标价。
等一二三互相拿出来的时候。
众人齐刷刷的看了过去。
这一看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
只见祝穗岁写着“瓷器:0,画:无价。”
而唐冠盛那边竟然是一样的,只不过换成了画零,瓷器无价。
这倒是有趣了。
二楼上看着的谢温纶,倒是对祝穗岁多了几分好奇心。
他看向阿龙,问了句,“你觉得谁会赢?”
阿龙摇头,“大少,我不懂这些。”
“不管你懂不懂,就整一场下来,你觉得谁会赢?”谢温纶有些不耐烦了起来。
阿龙这个人好是好,就是脑壳太笨。
有时候沟通起来很烦躁。
谢温纶就想,要是能找个脑子聪明的人帮自己做事就好了。
毕竟他的脑子也没那么的聪明,身边再有个阿龙,就更麻烦了。
不过可惜,太聪明的人不一定忠心。
阿龙笨,但谢温纶很清楚,他会把命都拿出来保护自己。
阿龙认真思索了一番,其实还是没有半点头绪,索性就用直觉了。
“我觉得会是这位小姐赢。”
闻言。
谢温纶有点好奇,“你为什么会觉得是这位小姐赢,你看现场的风向,在这里的那都是古玩圈数一数二的,在场的人可都说她拿出来的那幅画是假的,又说另一人的那什么瓷器,是非常珍贵的明成化瓷器,这种情况下,你用脑子想一想都知道,会是谁赢了,你怎么还会选择这位小姐?”
阿龙的回答简单而又质朴,“大少,从我跟着你开始,你逢赌必输,只要是你选择的,赢的都是对家,唯一一次赢,还是刚刚您押了这位小姐,结果如今你又押她输,我觉得命运改不了,大少您应该还是会继续输,毕竟老天爷不会眷顾你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