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走?”
赵玉书看着依然保持着波旬法相的不戒,不知道是错觉还是这个法相有问题,赵玉书只觉得不戒比之前自己离开龙门时,更苍老了一些。
“能冲破老奴的禁制,确实了得,他们是六先生的朋友?”
“是赵玉书的朋友。”不戒放下筷子,看了赵玉书一眼,咧嘴一笑,笑容恐怖。
赵玉书回了个灿烂的笑容:“不戒师兄,好久不见。”
“我听到你有事,就来了,但还没想好怎么救你。”
“我很高兴。”
“嗯,我估计你应该会很高兴,可我们或许就要死了。”
赵玉书摇了摇头,看向老太监,再次问道:“您能不能放他们走?”
老太监也摇了摇头:“您是朝廷的重犯,劫您的囚,是灭门的死罪,他们应该也知道。”
“您可以开条件,只要我能做到,怎么都行。”
老太监依然摇头:“您忘了,您只是个囚犯,坦白说,没有跟老奴谈条件的资格。”
赵玉书苦笑一声,一路上老太监跟自己相处的十分融洽,自己竟然差点忘了自己还是个囚犯。
“不过,条件不能谈,但人,老奴可以不杀。”
赵玉书眼前一亮。
“正好路上缺些乐子,老奴很想知道,这一路上,到底能再多抓几个胆大包天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