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铎轻笑:“差不多,反正最后他服了。”
唐观棋嗤笑,但还是认真看着照片上应铎的脸。
他少年时期也长得很靓仔,十三岁的照片看上去就已经有接近一米八,在人群里鹤立鸡群。
他比拍照手势都是把手放在前面的同学头上,轻而易举,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可能是经常晒太阳的原因,他皮肤比现在稍微黑点,但骨相唐正清俊,发型很利落干净,肩膀宽阔,穿宽大校服,一眼望过去,少年已经有初成的男人味。
和其他男仔有很明显的区别。
她看得很认真,一张张翻,应铎也看着她认真探索自己的样子,他的过往被一页页翻开阅读,有个人连同高兴悲伤都想了解。
唐观棋还在看他二十岁时已经轻熟稳重的毕业照。
忽然被托着脸,男人的吻毫无征兆落在她脸上,先吻她的鼻梁,再落到她唇心。
“今天有点晚了,明天再看好不好?”
伦敦细雨,泰晤士河茫茫。
别墅阳台的花鲤鱼从细雨中不时蹦跳出水面,枝摇拥潮。
唐观棋点头。
亮着屏幕的手机被应铎从她手里拿过,放在一边。
他略弯腰,把她打横轻松抱起来,放到床上。
“今晚可以同我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