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企业法律风险的律师过去,以后也不会再报了。“麦青应声。
他听着,微微颔首,思维略微游移到其他事物上,想问麦青些什么,却一时间沉默着,没有问出来:“知道了。”
中环Y Capital顶上的鎏金字样耀眼,尤其在傍晚夜色之中,奢华大厦李在国际都市的繁华地带。
应铎的车从地下车库出来,司机忽然缓缓停住,应铎抬眸,淡声道:“怎么了?”
周叔看向车外,支支吾吾:“您看……”
应铎隔着防窥车窗往外看,一个穿着吊带长裙的女孩站在车库边的日本晚樱下,电影蓝调一般的夜晚衬得她肌肤更白,画面如同画报,路过的人都忍不住多看她两眼。
他视线一滞。
周叔有些为难:“我们是开过去还是———”
话音未落,应铎已经打开车门,车门有沉硕力量感的关门声响起。
应铎站在车外,而阔别一周未见的女孩,就站在不远处。
细细密密的青丝随风荡漾,飘过她细白单薄的肩膀,丝绸长裙上隐秘流银的山荷花随灯色若隐若现。
一双眼仍旧炙热倔强,带着湿润的淡淡委屈,就这么在风中静静看着他,好似是怨他,又好似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