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
但不止是菜的问题,还有她的情绪波动。
她用的药,一旦情绪波动比较明显都会感觉到疲倦。
唐观棋思索着。
应铎不急不慢开口,坦诚地提可能真的让她耗费心力的事:
“今天问你棋盘,是因为在棋盘上发现了一只窃听器。”
听到真相,唐观棋一下僵住了。
应铎嗓音依旧是徐徐缓缓的矜贵音色:“不是怀疑你,而是觉得你聪慧,应该是发现了窃听器,但又在斟酌什么,所以不说给我听,我想听听你说为什么。”
男人视线悠慢,有温和之意。
唐观棋只是别过脸去不看他,手攥着睡衣的袖子,眼眶发热。
许久,才写字给他看:“我没有看到窃听器。”
没有她还站在棋盘下,其实是奇怪的。
因为曾婆婆的棋盘,还不至于好看到这个地步。
妹妹仔应该是在斟酌什么。
但她不愿意说,他不深挖。
无论是因为不够熟悉,她张不开口说,还是担心她说了,他会迁怒地不悦,他都不强求她说出来。
他其实本意是希望她别怕他,不必斟酌太多,只当他是普通男人,毕竟是在接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