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权在对方手上,小娃娃又长得可爱,他只能答应下来。
“玩什么”?
小娃娃笑得很坏:“当然是看看他们的感情有多坚固,其实我都觉得有些无聊了,来来回回都是那些破事,要我说,既然没那么喜欢,何必那么纠结。
表面上要死要活的,好像没有对方就死了一样,真到那个时候,还不是选择自己独活”。
余润秋沉默半晌,才接过他的话。
“所以你没事干,为什么要去折腾他们,他们的真情假意对你很重要吗”?
“我……”。小娃娃好像也懵了。
他也不知道,好像他生来的任务就是这样的,只负责测试,只负责玩,至于那些被他拆散的,关他什么事?
“算了,我跟一个NPC计较什么呢,走吧,去哪玩”?
小娃娃没听懂,但感觉又不是什么好话。
“什么NPC”。
没有记忆的余猫猫再次迷茫,对呀,什么NPC。
有了这一击的灵魂之问,小娃娃也不想拖着他玩儿了,二话不说就给人丢出去。
余润秋眼前一黑,再次睁开眼睛,自己还是躺在地面上,周围还睡倒了一大片人。
他还记得刚刚发生的事情。
ohno,那个小娃娃说什么,他和司南弦是道侣,自己是单身单久了终于疯了吗?居然想对朋友下手。
他看向司南弦,眼神有些复杂,难道说自己潜意识里真的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他,不是朋友之间的喜欢?
虽然这鱼长得是挺好看的,声音也好听,做饭还很好吃,对他还很不错。
可他一直觉得自己是拿他当朋友的,就和小七他们一样。
难道自己真的贪恋他的美色吗?
余润秋无限纠结,最后选择把周围的人都扶好放在垫子上,别着凉了。
其实他就应该跟着小娃娃去看看,司南弦的幻境考验更加精彩。
某位鲛人懂得很早,早早的占据有利位置守护了,可以在幻境之中,压抑了许久的兽性,得到了些许释放。
“该死的潮汐”。司南弦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鱼了,他一睁开眼睛,就察觉到身体上的不对,就连记忆的事都放到一边了。
他浑身热的难受,被黑色鳞片覆盖的某个部位隐隐发胀。
在他备受煎熬之时,一只黑白色的团子凑过来,先是可劲在他旁边卖萌打滚,然后就开始不断的蹭他。
小团子很调皮,凉凉软软的小爪子不停的扒拉他的尾巴。
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没有制止,因为他好像……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小团子蹦蹦跳跳,偶尔还会踩到黑色鳞片下的某个部位。
每当这个时候他总是忍不住的发出一声闷哼,他想出声制止,可最终还是没有行动,任由小团子在他身上调皮作乱。
太热了,他忍不住把身上穿的鲛纱给拽开,可是那热度是从骨骼皮肉散发出来的,即便解了衣服也没有一点好转。
猫猫此时也发现了新的领地,小爪子毫不客气的搭上去。
司南弦感受到爪子底下传来的凉意,觉得很是畅快,忍不住抓着小团子的爪子摁得更紧。
结果给黑白团子惹生气了,上去就是狠狠的一爪子,三道鲜红的印留在腹部,蓝绿色的大眼睛专注的瞪着他。
司南弦看着大眼睛里鲜明的倒影,一时竟然觉得的热度有些消退,三道鲜红的印子传来的不是痛感,而是有点病态的舒服。
“哈”。
他没有再去招惹小猫,乖乖躺好,任由团子在他身上作乱。
黑白团子显然很满意,优雅的蜷着尾巴坐好,舔了舔爪子后,开始漫不经心的用尾巴扫过身下的身体。
司南弦被他弄得好痒,喘息声不由加重,鳞片那一块也越来越大。
身上小小一团的重量突然加重,一位身着黑色纱衣的少年代替了猫咪坐在他身上,这衣服他眼熟的不能再眼熟了。
这就是他的衣服,甚至衣服上还留有他的气味。
少年两只手撑在他身上,歪过头看着他挣扎,异色的眸子闪烁着恶劣的光芒。
司南弦被他看的更热,心里怀疑他是不是什么妖精。
他笑的纯真,手上动作却不停,勾着他的衣裳缓缓拨开,一手扶住他的下巴。
两人距离的极近,近的他可以看清少年瞳孔中自己无措的面容。
嘴巴里传来一阵凉意,这就是他的救命之水,司南弦不由的含的更深,渴望把少年吞下,来缓解自己身上的燥热。
少年抽出手,就是很恶劣的不满足他。
“喂,你这么喜欢我,就不想要我吗”?少年的声音脆生生的很是好听。
大概是真的渴求的太狠了,他居然觉得连少年的声音都是凉凉的,多说一句都能缓和一下干的快死的自己。
他想要吗,他想要的,即便失去记忆,但是本能还在,他好想把少年拖回巢里,没有产卵之前,绝对不允许他出去。
他好想要好想好想要。
鲛人的两只手不由自主地朝少年伸去,这是他唯一的水源。
少年很乖,甚至自觉的把身体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