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三大爷,你没叫人来抓他们?”
“乱搞男女关系,还是师傅和徒弟媳妇,想想就刺激。”
闫埠贵看了眼莫名兴奋的李天一,不知道说什么好,“天一,你这么高兴干什么?又不是你和秦淮茹。”
“哎呀,我的三大爷,这话能随便说的吗?”李天一连忙打断闫埠贵的话,他可不敢让闫埠贵再说下去了,这要是不小心让别人听到了,那可真是黄泥掉到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到时候他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闫埠贵也知道轻重,没有再说这种话,“我可不想得罪人,天一你还不知道,易中海又当上院里的一大爷了。”
“怎么会?他都被撸下去两次了,街道办还敢用他?”李天一很是奇怪,不明白为什么街道办就是抓着易中海不放了?
其实闫埠贵也好奇,他私下里打听了一下,这才明白其中的原因,“天一,你是不知道,轧钢厂之前不是有一个车间生产洗衣机吗?”
李天一点头,“后来呀,这个车间被分了出去,成立了一个厂子,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易中海率先响应厂子里的号召,支援洗衣机厂,这不他就成了典型了,后来街道办这边也给他恢复了职务。”
李天一没有说话,可是内心活动频繁,“这个老家伙,真是会把握时机呀。”
“那他现在还在四合院诈捐或者偏袒贾家和傻柱吗?”
“诈捐倒是没有,偏袒傻柱确是发生过几次,在傻柱和许大茂发生矛盾的时候,易中海就会偏袒傻柱,许大茂每次都被打的不轻,可是许大茂家里给力呀,许大茂的媳妇在知道许大茂被打了后,立刻找到傻柱,和傻柱干了起来。”
“看着柔柔弱弱的小媳妇,下起手来真是狠呀,上去就把傻柱的脸逛街挠花了,傻柱想反抗,可是还没碰到她,许大茂的媳妇就躺在地上说傻柱殴打妇女,要去派出所告他。”
“这么厉害?”李天一也很震惊,他是见过许大茂媳妇的,瘦瘦小小,带着个小男孩,孩子被教的很有礼貌,每次见面都叔叔叔叔的叫,让人很是喜欢。
“那可不,如此几次下来,傻柱也不太敢打许大茂了,傻柱说许大茂是个怕老婆的,只会躲在老婆身后,而许大茂就嘲笑傻柱没老婆,肖想寡妇,随跟。”
“这把傻柱给气的,易中海还出来劝过几次,后来两人也就吵架,不怎么动手了。”
就在李天一和闫埠贵聊的正起劲的时候,早就不耐烦的安安拽了拽李天一的裤子,李天一低头看了他一眼,见安安眼泪汪汪的看着他,李天一连忙蹲下问道:“怎么了安安?”
“爸爸,去找奶奶。”安安小声音委委屈屈的说道。
李天一知道这是安安无聊了,于是对闫埠贵说:“三大爷,我先去我妈家里了,咱们有时间再聊。”
“好,你快带安安去吧。”
李天一带着安安走进四合院,李父和李母都在院子里,见到安安,李母立刻上前把他抱起来,“安安,想奶奶了吗?”
“想了。”安安边说还边指自己的胸口,表示是这里想了。
李母高兴的亲了安安好几口 。
“爸妈,今天没事,正好咱们全家团聚,要不咱们去东来顺吧。”
“也行,那我和你妈收拾一下就走,你去叫一下虎子,这个小子,还没起床呢。”
李天一还没走进李天虎的房间,他就从里面走了出来,“爸,你就这么败坏你儿子的名声呀?”
“臭小子,你的名声还用我败坏?”李父没好气的说道。
李天一不管他们父子之间的斗嘴,和李父说了一声,一会小院那里汇合,然后就出了四合院。
一家人汇合后开开心心的吃了一顿涮羊肉,然后又去了什刹海边玩了一下午,傍晚才回家。
第二天,一家人哪也没去,在家里待了一天,李天一也趁机问了问李父,知道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事情吗?
李父和李母都不知道,在听完李天一的叙述后,也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没想到易中海年纪这么大了,玩的还这么花?”李父口气中满是感慨,可是旁边的李母看李父的眼神就有点不对了,“老李,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学易中海和你大哥乱搞男女关系,我就把你赶出家门。”
说着还在李父腰上拧了一把,疼的李父呲牙咧嘴,“你这个老婆子,孩子跟前乱说什么?我怎么会学大哥那套呢?”
李天一听他们提起李怀德,没想到李怀德的那点事他们也知道,“爸妈,你们也知道大伯的事呀?”
“哎,这谁不知道呀?也就是不说出去罢了。”
李天一满脸的黑线,之前就叮嘱过李怀德,要注意个人的男女关系问题,没想到他是一点都没改呀。
翌日清晨,李天一吃过早饭就打算去工业部一趟,今天是工作日,自己已经休息了三天,也该去露露面了。
可能是这两天安安跟着爸爸出去习惯了,看到李天一推自行车他就想跟着一起出去。
李天一当然不能带着安安一起去工业部,但是安安闹得厉害,没办法,李天一只好拿出严父的威严,连哄带吓唬的把安安给安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