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门的人寻遍了山里的所有通道、地窖,都没有找到金子的踪影。
那么多的金子,究竟去哪儿了?难不成真的是李癫的同伙带走了吗?
如何带走的,让关在石房里的那些奴隶帮忙带走的吗?
他们怎么可能会有那种本事,那些奴隶都是废物,不过是白虎寨和翼门用来消遣的东西而已。
翼门的人找来几条狗,牵着狗闻金子的味道,狗在金库里徘徊,没有出去的意思。
看到这一幕,翼门的人懵了。
什么情况,难不成金子没有出过金库吗?
那金子是如何消失的?
长老满头是汗的回到老门主面前,把情况给说了。
老门主的脸色说不出的难看:“什么意思?金子没有出过金库?那是如何不见的,还能凭空消失不成!彻查,给老夫彻查,林子里的那两个人,必须抓住。”
既然找不到金子,那就抓住李癫二人审问,他就不信了,那么多的金子,会凭空消失不见,定是被藏起来了,但究竟是藏在了哪里呢?
金子的消失,彻底激怒了翼门的人,翼门几乎全员出动,带着白虎寨的人,去围攻萧景玹二人。
堵截自己的人越来越多,萧景玹对付起来越发吃力,体力逐渐不支。
“出动了这么多的人,看情况,他们是发现金子不见了。”萧景玹大喘着气,扶着一棵树,目光顺着月光,望向出口的方向:“我可不能死在这里。”
他拿出一个笛子,用力吹响。
此笛声尖锐刺耳,瞬间在山林中扩散。
追杀的邵桓二人和翼门的其他人都听到了笛声,林中某一处又斩杀了两个山贼的叶棠也听到了笛声。
“相公!”叶棠寻着笛声而去。
而在山林进口某处,一个黑色的身影也听见了笛声,它身形略微一顿,猛地如鬼魅一般钻入林中,一跳一跃之间便消失在林中。
邵桓二人追上了萧景玹,很快,翼门的人也追了过来,足足三十多人,将萧景玹围在中间。
萧景玹摸了摸被鬼面死士砍伤的左臂,嗤笑了一声:“派出这么多人来对付我,你们的门主可真是看得起我。”
一个翼门的堂主跑出来,指着萧景玹怒道:“你便是李癫?金子是不是你偷走的?”
萧景玹笑出声:“你们果然发现金子不见了,难怪来了这么多人,不过是一点金子而已,你们就当是做好事送给我不成吗?抠门!”
那堂主气得头顶冒烟:“送给你,那可是百万两黄金,你个小贼好大的脸!”
萧景玹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的脸比你的俊,你丑不拉几的。”
那堂主险些气了个仰倒:“你,你......”
“于堂主,金子被偷了?”邵桓这才反应过来,追问道。
于堂主抱拳道:“邵大人,金子不见了,是李癫所为,门主有令,绝不能放过此人,另外,林中还有一个他的同伙,我们的人已经在抓了,相信很快就会把人带来。”
“那么多的金子,怎么可能?”邵桓无法相信。
于堂主又道:“金子没了,那些奴隶也不见了......”
邵桓难以置信。
那么多的奴隶,竟都不见了?
实在怎么不见的?为什么没有人发现?
邵桓指着萧景玹:“是你干的?”
萧景玹双手一摊:“我身上像是有金子的样子吗?”
“是你的同伙。”
“哦,同伙是同伙,我是我,她的所做所为与我无关。”
“你!!”邵桓忍无可忍,大手一挥:“拿下他,生死不论!”
翼门的人瞬间朝着萧景玹杀过去。
大战一触即发。
萧景玹瞬间没了以往的懒散,周身的气势都变了,他眸光凌厉如刀,身影所到之处,药粉挥洒不停。
“他又用毒,大家小心,他的毒很厉害!”
“卑鄙!”
萧景玹轻嗤一声:“你们以多欺少更卑鄙。”
和这么多人对打,他又不是傻子,毒这么好用,当然是用毒了,反正他自己又不会中招。
“啊!我身上好痒!”
“我头好疼!”
“我没力气了!”
翼门的人惨叫不停,每个人的中毒反应都不一样。
有的吐血的,有的浑身发痒 ,有的浑身无力,有的头痛欲裂,有的倒头就睡,更有的脱衣跳舞。
萧景玹把自己身上存的毒都给用上了。
忽然,一道身影猛的杀到他的面前,长剑直指他的喉咙。
萧景玹撒药的动作一停,忙使出千影无痕避开。
剑尖划破了他白瓷肌一般的脸。
血珠冒了出来,萧景玹只觉得脸上刺痛。
他身上一摸,瞬间被刺激到了:“你个王八蛋,敢毁我的容。”
娘子最喜欢的便是他的脸,没了脸,他还怎么勾引娘子。
萧景玹飞身杀向偷袭他的鬼面死士,招式比刚才冷酷狠辣。
鬼面死士一个不慎,被震得向后退了好几步,手臂发麻。
他震惊的看了萧景玹一眼,如何也没有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