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红了起来,怔怔落下两行泪,“陛下,妾刚刚见到你,好生欢喜,恨不得马上扑进你怀里,可肃王说的那只蛊,妾便想忍忍,可忍得好难受,好难受……”
呜咽的哭腔,刺南宫渊的心头作疼,他把人揽进怀里,“那就不忍了,朕在这里,会一直在这里。”
清音趁势抱住他,把脸贴在他怀里,“陛下,妾好怕。”
南宫渊大掌覆在她的头顶,轻声安慰,“不怕。”
这一夜,终是没人能安睡。
慕兰胭已经不止一次问道:“南宫逸走了吗?”
银怜摇摇头。
她命守在远处的人还没回来。
慕兰胭抱着自己的双腿坐在床上,“银怜,本宫是不是真做错了。”
想起今日早晨出宫的时候,太后还命人给她备了他们西凌的茶点,说怕她思乡,让她能感受下家乡的味道。
可她,可她却转手就害了她。
银怜知道这时候只能安慰好慕兰胭,“虽说于礼不合,但是太后差点就成了肃王的王妃,太后的心里肯定还是有肃王的,公主这样做,也算是帮了太后。”
清音冷笑地推开门,“帮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