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蟒那粗壮的身体,如同一根根巨大的绳索,紧紧地勒住钱伯通,越勒越紧。钱伯通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一座大山压住,呼吸困难。
随着巨蟒一用力,浑身骨骼断裂之声不断,那声音就像干枯的树枝,被折断一般,清脆而又恐怖。
钱伯通口吐鲜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不甘,还没来得及喊出求饶的话语,就一命呜呼。他的身体软绵绵地挂在巨蟒身上,鲜血顺着巨蟒的身体流淌而下。
吸收了钱伯通所有功力,搜刮了所有物资,张力转身回到血骷门,继续战斗。他的身影充满了霸气,仿佛是战场上的主宰。
孙成雨身负重伤,没跑出去三里地,就被欧阳凤截住。此时孙成雨成了困兽之斗,他的眼中燃烧着,最后的一丝决绝。
他双手握刀,高高跃起,用尽全身的力气,一记力劈华山,一道刚猛霸道的刀罡,斩向欧阳凤。那刀罡如同一道银色的闪电,划破空气,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似乎要将欧阳凤一分为二。
欧阳凤一看喝道:“来的好!”她抛出赤磷剑,念动法诀,顿时四丈巨剑,夹着漫天火焰,极速射向孙成雨的刀罡。那巨剑在火焰的包围下,如同来自太阳的审判之剑,火焰熊熊燃烧,将周围的天空,都染成了一片火红。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巨型火剑撞破刀罡,继续射向孙成雨。那撞击产生的冲击波向四周扩散开来,周围的树木被连根拔起,地面被轰出一个巨大的深坑。
孙成雨见状大惊失色,巨剑已经来到身边,无法躲避,只好双手托刀,用刀身死死抵住巨剑。他的双腿因为,承受巨大的压力而微微颤抖,牙关紧咬,额头上汗珠如雨下。
又是一声兵器碰撞巨响,孙成雨被撞得,倒飞出去三十多丈,大刀脱手而飞,扑通一声,重重跌落在地,口吐鲜血。
他的身体在地上砸出一个人形的大坑,口中不断有鲜血涌出,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发现自己连一丝力气都没有,每一次尝试都只是让他更加痛苦。
欧阳凤继续注入真气至巨剑,下一刻巨剑把孙成雨,斩成两节,顿时死于非命!鲜血如喷泉般,从他的身体断口处喷出,染红了周围的土地。
欧阳凤迅速吸干了,孙成雨所有功力,拿走了所有物资,得意的回到了血骷门。她的脸上洋溢着胜利的笑容,仿佛是凯旋而归的女王。
两位当家被斩杀,其余的血骷门弟子,毫无斗志,他们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除了少部分逃跑,其他全部投降,曾经不可一世的血骷门,从此不复存在。那些投降的弟子们纷纷放下武器,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收编血骷门,还有血骷门的,各地矿产及产业,忙了三天,大致上差不多。这三天里,人们忙碌而有序地进行着各项工作,统计物资、安排人员,一片繁忙的景象。
考虑到血骷门,还有最厉害的,四方家苗子云,张力,欧阳凤两人继续运功炼化,静静等待。他们知道,真正的挑战或许还在后面,不能有丝毫的懈怠。他们盘坐在密室之中,周围灵力涌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做着准备。
时光匆匆流逝,转眼间已过去半月有余。在这段日子里,血骷门四方家的苗子云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回到了门派所在之处。然而,当她踏入这片曾经熟悉无比的土地时,眼前所见却令她瞠目结舌、又惊又怒。
只见昔日的血骷门已然面目全非,取而代之的竟是通阳宗的旗号高高飘扬。短短两个多月的时间,竟发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巨大变故,这实在是超出了苗子云的意料之外。
此时,张力和欧阳凤注意到了苗子云那充满怒火的目光,他们对视一眼,然后走上前来。张力面带微笑,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说道:“苗当家的,如今天下大势已定,血骷门已归我们通阳宗所有。以您的聪明才智,想必也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道理吧?不如您也率众归顺于我们,大家一起共创大业,岂不美哉?”
苗子云闻言,心中更是恼怒万分,她柳眉倒竖,怒斥道:“哼!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口出狂言来管我?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张力听了这话,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他冷哼一声,回道:“自然是凭我的实力说话!若不是我等实力超群,又怎能轻易扫平你们血骷门?”说罢,他身上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向苗子云压去。
苗子云毫不示弱,她娇喝道:“好啊!既然你如此自信满满,那本姑娘今日就要好好领教一下你的高招,看看你到底有几斤几两重!”话音未落,只见她玉手一翻,从腰间的乾坤袋中迅速取出一把细长的宝剑。剑身闪烁着寒光,一看便知是件不可多得的利器。紧接着,苗子云手掐剑诀,将体内灵力源源不断地注入剑中,整个人宛如一只蓄势待发的雌豹,随时准备扑向敌人。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之际,张力突然大喝一声:“慢着!苗当家的,此处空间狭小,施展不开手脚。咱们不妨移步至门外那片开阔之地再行较量。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如果您不幸败北,又当如何呢?”
“如果你输了,该当如何?”苗子云反问道。
“如果我输了,通阳宗全部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