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管家模样的人走回到马车前,里面传出一道低沉且带有威严的声音:“怎么样,外面发生了何事?为何如此喧闹?”
管家恭敬地弯下腰,轻声说道:“启禀老爷,前方不远处有家新开业的酒楼,正因如此,四周人才会这般热闹非凡。
听旁人说,这家酒楼的饭菜相当美味可口,不知老爷是否有意前往一探究竟呢?”
马车内的窗帘被轻轻掀开,一个体型肥胖、满脸富态的人从里面探出身子来。
他眯起眼睛,打量着前方的酒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好奇的笑容,“哦?竟然有如此之事?那我们不妨前去瞧瞧,看看到底有多么美味可口。”
此时此刻,类似的情景正在各个地方不断地上演着。此次的状元楼由于前期筹备工作充分,策划周详,一经开业便迅速引起轰动。
再加上其提供的饭菜和酒水口感的确鲜美,品质上乘,使得顾客们纷至沓来,络绎不绝。
店小二们如蝴蝶般在店内穿梭,忙碌地招待客人。他们面带微笑,热情地为顾客介绍菜品,提供周到的服务。尽管脚步已经有些沉重,但他们的眼神中依然充满了热情和耐心。
潘金莲则站在店堂中央,一边指挥着全局,一边与客人寒暄。他的脸上透着兴奋和紧张,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期待。
状元楼一楼的一角,西门庆独自坐在座位上,面色阴沉地注视着大堂中熙熙攘攘的人群。这些人不时因台上石福讲述的精彩故事而爆发出阵阵欢呼声。
他心不在焉地夹起一块鱼肉送入口中,心中暗自感叹:这味道确实比自家狮子楼的饭菜胜出许多啊!
自己本来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酒楼开业,对自己来说没什么,这阳谷县的众多酒楼都要看自己的脸色行事,所以没有太过在意,他相信潘金莲在自己的威逼利诱之下,迟早会向自己妥协。
结果没想到,今天县令大人却亲自过来捧场,这样自己的一些手段就无法使用了。
不过不一会西门庆便看到了在酒楼上下忙着的潘金莲,眼神之中闪出一道贪婪之色,片刻之后,眼神中闪出一道狠厉之色,我还不信了,你个刚刚来的有什么本事,我要让你来求我。
西门庆说完后,缓缓站起身子,付完账后匆匆离开了,因为此时此刻,他已经完全没了食欲。
当西门庆回到家时,一名仆人走了进来,并向他报告道:“老爷,经过调查,我们已经弄清楚了。以状元楼目前的火爆程度来看,他们店里的食盐最多只能再支撑两三天左右。”
听到这个消息,西门庆满意地点了点头,但紧接着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从明天开始,我们的盐店绝对不能再向状元楼出售食盐。此外,如果有人胆敢转卖给他们,那么以后就别想在我们这儿买到盐了!”
然而,这名下人却显得有些犹豫,他小心翼翼地说道:“老爷,听说他们似乎与县令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如果我们这样做,会不会冒犯到县令大人啊?”
西门庆听后,嘴角泛起一丝阴险的笑容,冷声道:“我的盐引可是京西东路巡检宋大人给我的,他还管不着我们。一切都由我来负责,你尽管放心好了。”
看着那名下人离去的背影,西门庆低声自语道:“只要你顺从我的意愿,一切都好商量。但如果你不肯屈服,那么你的店铺就休想继续经营下去。”
夜晚十点状元楼。
此刻状元楼忙碌了一整天,终于打烊了。一屋子的人也纷纷累得直不起腰来。今天一整天客人络绎不绝,状元楼里人声鼎沸、座无虚席,好不热闹,每个人都显得疲惫而满足。
酒楼的厨师们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地走出厨房。他们的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脸色苍白如纸,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精力。
然而,尽管身体疲惫不堪,但他们的眼中却闪烁着满足的光芒。这一天的忙碌,让他们感受到了自己的价值和意义。
店小二们也显得有些倦意,他们穿梭于桌椅之间,收拾着餐桌上的残渣,摆放好椅子。他们的动作虽然略显迟缓,但脸上却透露出一丝疲惫和满足。
这一天的辛勤劳动,换来了顾客的满意和赞扬,这对他们来说就是最大的回报。
蒋敬则坐在柜台前,认真地清点着一天的收入。他的手指灵活地在算盘上跳动,噼里啪啦的算珠声在安静的大厅中回荡。
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仔细核对每一笔账目。然而,长时间的集中注意力让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困倦。但他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工作,因为他知道,这份责任重大。
石福和马麟则坐在一旁,紧紧抱着一个水壶,大口大口地喝着水。他们俩已经讲了一整天的书,喉咙早已变得沙哑不堪。
然而,他们的脸上依然洋溢着笑容,那是对自己工作成果的自豪和满足。他们用自己的才华和努力,给客人们带来了欢乐和消遣。
整个状元楼沉浸在一种宁静而和谐的氛围中。尽管大家都很疲惫,但内心深处却充满了成就感和满足感。
这一天的忙碌,不仅是为了生计,更是为了追求梦想和实现自我价值。在这个小小的酒楼里,每个人都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