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退路。
留下,是她唯一的路。
权止只看着奔跑的两人,阿央只能再给出筹码,“她原本是复锐的人。”
“有点意思。”
权止说完这句话,转身就上车,也不知道是回答,还是纯粹表达自我感受。
但阿央知道,开口了就代表她爸的赌债平了。
有时候她真的想拉着他爸一起跳楼,可是看着妈妈跪求的模样就狠不下心,只能一次次妥协。
在南玄身边没有金钱的顾虑,对她爸赌博输的钱完全没有概念。
被要求离开,南玄的卡自然也被收回,她真的快被催债的人逼疯。
她怪自己狠不下心,怪自己的纵容,也怪妈妈的懦弱无能,为什么就是不愿意离开那个男人,还要求她帮忙。
也怪为什么唯一的机会没有怀孕,怪南玄狠心,更怪程希。
如果不是程希,南玄一定会原谅她,不会直接让她离开。
看向程希消失的方向,阿央眼中闪过接近癫狂的怨恨。
她的生活变得一团糟,凭什么程希遇到事总有那么多人出手帮助。
要是程希知道阿央的想法,只想说一句有病上医院。
不试图生下南玄的孩子,能被要求离开吗。
干着触及南玄底线的事,还能硬怪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