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刀归鞘,向着夜色一拱手。
一个酒坛从一处飞出,唐醉用手接住。
“晚辈有些不胜酒力,这一坛酒足以让晚辈大醉!”
“哈哈哈,你叫唐醉,却不胜酒力!”
随着声音,一道人影走在坊间道路之上,看着唐醉,向唐醉走来。
“前辈知我姓名,敢问前辈是?”
“无名小卒一个,今日赶到长安来祭奠将军,今日正是将军头七,不想正碰到小友和那几个鲜卑狗奴厮杀!”
原来是那院中烧纸弹琴之人,此时就站在唐醉面前,并不高大威猛,看着只是寻常人一个,约莫五十左右年纪。
只是看到对方眸子,却让人看一眼就觉得危险,刚才正是这双眸子让唐醉炸毛。
“晚辈好奇,前辈刚赶到长安,却怎么知晓我的名姓?”
“今日你去了唐俭府中!”
“是!我去认祖归宗。”
唐醉并未隐瞒,也无需隐瞒。对方竟然来冒着风险,给侯君集烧纸,一定是那些陇西悍将的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