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醉此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唉,遇到两个女人争风吃醋,还是为了自己,这也算是第一次了,真的毫无经验。
“小郎,让她睡,我没有被褥,和小郎共挤一个被子。”
“我的让给你,我和小郎挤一个被子睡。”
“你们俩都饶了我吧,我打地铺,院中还有备用的被褥,床我让给你俩。”
唐醉说着,就去抱被褥,今夜还真打了地铺,榻上没法待了。
被人争风吃醋,其实也挺好,其实也不好。若是榻上两人真斗起来,那要多热闹,唐醉不敢想。
会不会将小衣都给撕了?
看唐醉打了地铺,卢十三娘抱了自己被褥。
“好了,和你们玩笑的,小郎有点玩不起了。”
十三娘说着,莞尔一笑,那笑,似乎嘲弄唐醉一般。
“二娘,小郎,床留给你俩,我回去睡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不耽误你俩了。不过要保重身体啊!尤其小郎。”
二娘看她要走,倒是拉了她。
“肚兜拿着,这颜色太艳了,小郎不怎么喜欢太艳的,换个颜色淡些的。”
二娘拿了她的肚兜,塞在被褥中。
十三娘走后,这屋中就热闹起来。
黎明,今日天色好,二娘一早离开,离开前特意拉了十三娘说了些话,也不知道说的什么。
唐醉耳尖,不过人家故意离得远,还压了声音,并且警惕看着唐醉,似乎知道唐醉会偷听一般。
唐醉也听的模糊,耳尖却也是有极限的,又不是顺风耳,能听到长安所有人的动静。
直到二娘走,两人倒是谈笑甚欢模样,丝毫没了之前争风吃醋模样。
那样子,倒俨然一对姐妹一般,看的唐醉只挠头。
女人,自己真的不太懂,明明昨晚还闹的厉害,现在又这般亲近。
“想不想知道她说了什么?”
二娘走后,十三娘就来了唐醉身边。
唐醉不说话,只是耳朵却凑了过去,十三娘看他样子,只是笑。
唐醉微微急了,她才凑近唐醉,唇差些挨到他耳边。
“她说你真能闹腾,她今天又得回去补觉去了,估计几天不敢再见你了。”
卢十三娘说着,忍不得的笑。唐醉挠头,也傻笑,确实能闹腾,可就是忍不住。
心中想的让她睡好,可总忍不住想碰她。第一次以为只是自己初次,太过激动,也太过想她了。谁知道后面更想,比第一次还厉害。
偏偏自己某方面的能力似乎也被无形中加强过一般,唐醉开始其实未觉得,只是跟踪了长孙冲后才知道。
和他比起来,长孙冲实在是太短小无力外加急促了。
今日公主依旧未来,不过却差了丫鬟过来取药,那丫鬟还告知唐醉,药不能苦了,唐醉干脆塞给她大份的饴糖。
看看真的要抽空将蔗糖做出来了,饴糖主要成分其实是麦芽糖,熬制起来到底费时费力,也没蔗糖甜。
唐人是爱吃糖的,远没有后世零糖这般的诡异要求。糖其实是好东西,唐醉无论是在现在还是过去,都不明白为何有的人喜欢无糖。其实无糖也仅是加了别的替代品,还不如蔗糖。
接下来几日,老宅这里倒是一直平静,唐醉这几日除了给长乐公主开一些养生滋养的药,就是伺候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宫中的消息很多,显然许多人都在打探那边的消息,各种消息纷飞,而唐醉这里的消息,多来自卢家。
因为宫中生事,卢十三娘也一直没接卢升之来老宅拜师,这事倒是推的晚了一些。
四月上旬就这般缓缓而过,唯一让唐醉稍微苦恼的是十三娘每晚喜欢睡自己身边。
还都是穿着小衣睡,不知道是不是听进去了二娘的话,开始喜欢穿艳红小衣的她也改了素色,甚至让人特意做了一件白绸的送来。
这件小衣极薄,充分突显了唐人丝绸的轻薄工艺,穿身上,总让人觉得朦胧好看,似乎烟雨中的山水。
而穿了这件小衣,十三娘就总想方设法摆着姿势给唐醉看。
不过如那日那般明显勾搭唐醉的事倒是没发生了。
院中这几日总响起琵琶声,有时候极好听,有时候就沙哑难闻了,那是烟柳在学琵琶,她其实并没有太多天赋。
这世间好看的女子不少,可有天赋的其实不多。
红陶则愈发和青竹亲近了,唐醉有次竟是看两人在那里亲吻,青竹还在那里拿捏的厉害。
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你是小,可也不是男人啊!看来还是自己的错,不该刺激这丫头。
这院中住的女人,现在看着倒是愈发都不正常起来。
女扮男装的,喜欢穿各色小衣给自己看的,弹琵琶能弹的人耳朵崩溃的,竟然还有喜欢女人胸前什物的,这都被惯成啥样了。
不说这处院落,长安城中,此时在大家议论纷纷,争闹不休,争着这场宫变会如何收场之时,几颗人头在长安颓然落地。
其中有当今圣上的异母亲兄弟,有当今圣上的心腹爱将,也有他预订的公主驸马…
卢十三娘告诉唐醉,圣上之前单独在牢狱看过侯君集,至于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