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两人,一人弃了武器跪地求饶,显然没了任何战意。而另一人也是胆寒,没了继续战斗下去的战心。
唐醉制住傻狗继续扑杀的动作,看着两人。
“你这刀不错!”
“爷爷,这刀就是我孝敬爷爷您的。”
听到唐醉的话,那持刀流民赶紧跪地,双手捧刀,呈给唐醉。
此时,他们哪里还敢继续和唐醉打下去,如此猛人,那在军队都是要做先锋的。
就他们几个人,压根不够对方砍的。
杀他们,真如砍瓜切菜一般。
唐醉从对方手中取了刀,看了一眼,然后顺势一刀将那跪着的持矛流民枭首。
对方此时还在跪着,脑袋被脖腔中的鲜血冲飞出去,眼中还满是不可置信。
唐醉则轻松避过喷涌出的鲜血。
枭首一人,唐醉将刀举在自己面前,刀身此时依旧沾染着温热鲜血。
“这刀确实不错!”
唐醉又夸一句,眼神不见什么情绪变化。杀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且对方当自己是猎物,自己怎么会对他们有任何怜悯之心。
猎场之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能不能站到最后,全凭本事。
那持刀汉子此时已经彻底崩溃,跪在那里,不断叩首,只求唐醉能让他活命。
这眼前哪是猎物,那就是一个杀神,他以前从未见过杀人有如此轻松之人。
“知道怎么出去么?出这片林子?”
唐醉将刀身垂在身前,刀身鲜血不断滴落,滴落在那磕头如捣蒜的男子眼前。
此时刀刃就悬在他面前,只要唐醉愿意,他瞬间就要毙命。
“知道,知道,我这就带爷爷出去。”
“现在天黑,等天亮了再说。”
“尸体都拖走,血处理干净,别招来猛兽。傻狗,看着他,不听话就直接咬死。”
唐醉说罢,将另一件铁器,那把砍柴的铁斧也捡拾起来。
想了想,用树叶擦拭了环首刀上的血迹。
“没招来晋王的人手,倒招来禁苑避世的流民,不过也是可以出去的嘛!”
唐醉就提着一刀一斧进了山洞,此时那傻狗就卧在洞口,盯着那流民拖曳着尸体。
这傻狗被唐醉揍了一拳,流了不少鼻血,此时倒是异常听唐醉的话,也不知道它是如何听懂的。
城阳公主还躲在角落,看到唐醉进来,才敢从角落慢慢走出。
“唐醉,外面到底是什么人?”
“送武器的,看,都是铁器,这刀保养的还不错,这斧子也行,砍柴不错。”
唐醉此时盯看着那环首刀,这种汉制的直刀可是此时依旧还在大量使用。
大唐的制刀技术已经超了大汉,不过唐刀此时还未完全普及,铁产量在那摆着,更不用说工匠这些,环首刀现在依旧是极其不错的军器。
对方既然有军队用的武器,估计是逃兵了。至于其余几人,就不好说了。
看样子应该是猎户和樵斧这类。
看唐醉把玩那柄环首刀,城阳公主对此嗤之以鼻。
“这把刀有什么好的,等出去本宫送你一把好刀。”
“殿下送的,是不是可以随身带着?”
“不行,你又没有公职!怎么随身带刀!”
唐醉郁闷,此时将环首刀放了一旁。
“不过你若参军,本宫保你一官半职!到时候就能随身携刀了。”
城阳公主说着,极其自然挨着唐醉,又钻了他怀里。夜间实在是冷,既然钻了一次,再钻就自然许多。
“一官半职,我才没兴趣,不如种地,清闲自在,还不用打打杀杀。”
“皇姐说你就喜欢种地,果然如此。”
“种地多好,看着幼苗成长,看着开花结果,吃着自己种出的瓜果蔬菜,不是美事。”
“唐醉,你这样的身手,去了军队,可是有很大前程的。”
城阳公主显然有些惜才意思,唐醉则嘴角微微动了一下,看着火光。
前程,自己此时无根浮萍一个,身后可没门阀家世支撑,哪有什么前程。
别说此时门阀统治的时代,就是放后世民主时代,家世也是最重要的。
十年寒窗,再怎么也比不得人家几代积累。
现在的唐军,说起来都掌握在关陇门阀手中,那些世家大族不可能让自己一个白身插进去,分润他们的实力。
以自己的能力,努力半辈子,最多也就掌握一个折冲府的府兵,这不是唐醉要的。
再说,唐醉对打打杀杀根本没任何兴趣。
两次杀人,都是逼不得已。
“唐醉,种地哪能有大出息。”
城阳公主盯着唐醉,唐醉则继续盯着火光,似乎没听到这位公主的话一般。
“殿下,睡了,刚才那几个人不但送了武器,还说明日要带我们离开这里。”
“本宫又不是真的胸大无脑,你说这话哄我。”
城阳公主仰头望着唐醉,眼中微怒,一来唐醉如此武力,不愿参军。二来,他是真有些当自己傻。
“对方是流民,出来猎杀我们的,估计白日看到了湿烟,夜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