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倒退了一步。
“驸马爷,您别多想,我打听过了,那唐醉只是为公主治病。”
“治病,呵!他一个十七岁的年轻公子,会治什么病,公主殿下的身体,多少太医署的医官都来看过了,也不能根治。”
长孙冲此时的怒意,让老仆也只能低着头,不敢再多说什么。
此时长孙冲回想那日长孙嫣那欲言又止模样,再回想这半年多以来,公主总借身子不适,不与自己同房。
要知道,老李家的女子,本就名声不大好,别说在长安,就是在关中,那些高门大户私下说起本朝驸马,那言语之中也多讥诮。
他长孙冲又不是没受过别人异样目光。
现在可好,公主的马车接了一位少年郎进了长孙家老宅,公主每日都去老宅一两个时辰。
这是找了一位小情郎,还带去了老宅。
至于治病,长孙冲压根不信,十七岁的少年郎,会治病?这事无论放哪里,谁信,看看太医署的医官,哪个不是一把年龄,头发胡须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