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一走房间里的气氛就冷下来,乔鲁诺和仗助并不像在你面前那么和谐。 他们怎么可能告诉你因为没人肯退让,最后只能三个人一起睡了。两个人无声地僵持一夜,心烦意乱,针锋相对,直到你可怜的单人床不堪重负地散架一次又被仗助修好才算消停。 但是夹在中间的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反而睡的很好就是了。 “我不会再让你对学姐出手的。”仗助打了个哈欠,使他说出来的威胁都变得没什么威慑力,“做好觉悟吧,混蛋。”没等乔鲁诺回答他就从窗户跳出去,他最好趁老妈睡醒之前回去,玩到半夜总比彻夜未归好一点。 乔鲁诺冷笑着用意大利语骂了句下流话,粗鲁地把你的床单被套都拆下来丢进洗衣机。 那家伙的香水味让他恶心。 你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嗯?仗助呢?”男生笑眯眯地按下洗衣机开关:“估计在被朋子女士教训吧。”在外面过夜还要看妈妈脸色的小鬼。 “他回去了?唉,都是我的错,不过我真的那样干了吗?”你小声嘀咕。 其实是因为他。 乔鲁诺面不改色地走过来帮你把头发揉干,不过这就没必要告诉你了。作为黑手党教父和一个高中生针锋相对让他觉得有点丢脸。 “对了,乔鲁诺看到仗助昨天拿过来的巧克力了吗?真的特别好吃,你一定会喜欢的!”一想到巧克力你的心情又好起来了,笑着看向乔鲁诺。 男生绿宝石一样的双眼温和地和你对视:“嗯,真的很好吃,我们三个昨天一起吃光了。” 真的吗?你怎么没有看到盒子? 不过这倒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你只是在心里想了一下,很快就把疑问抛到脑后。 乔鲁诺给你烤了两片面包片作为早餐(这大概是他唯一在厨房擅长的),你起得太晚没办法准备便当了,不过今天是运动会,午休的时间外食应该绰绰有余了。 日本的运动会啊。 你还有点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