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人吃了个肚子溜圆儿!
女人孩子先吃完下了桌,男人们还坐在桌上推杯换盏,一边喝酒一边聊天儿。
直到快两点几人才停了杯,下了桌。
周建国下了桌就进屋躺着了,周政委还说他酒量不行,还得再练练,被王春花白了一眼,“你当谁都像你呀,酒罐子一个!”
顾衡今天喝得也有点多,走路都有点儿飘,王春花就道:“小苏啊,这里不用你收拾了,你先扶你家老顾回去,让他躺床上睡一觉,晚上酒就醒了。”
“行,那我们先回去了。”
两个孩子和周小军早就不知道跑哪里玩去了,苏昭昭和顾衡回了家。
到家后,苏昭昭打了一盆洗脸水先让他洗了个脸,然后再让他进去睡觉。
喝醉了的顾衡特别听话,眼神直愣愣的,苏昭昭让他干嘛就干嘛。
苏昭昭也打算睡一会儿,和顾衡前后脚进了卧室。
等顾衡躺下后,她也躺了上去。
她一躺下,顾衡就凑了过来,伸手一捞就把她搂怀里去了。
苏昭昭本以为他是想抱着自己睡,谁知道他开始动手动脚起来。
苏昭昭一把抓住在胸口摸的手,“干啥呢?说了睡觉的。”
顾衡的手被她抓住,嘴又凑了过来,对着她的唇啄了两下,“就是在睡觉。”
此睡觉非彼睡觉啊,顾团长!
昨晚还没够吗?
你可真是身强力壮啊!
顾团长就认为是了,三两下把苏昭昭给剥了个干净,还夸了句:“真白!”
可不就白吗,以往都是晚上关了灯后才干事儿,今天倒好,大白天的,虽说有草帘子挡了一部分从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可这稀稀拉拉透进来的光照在她身上,在光与影的作用下,皮肤越发的白嫩起来。
苏昭昭蹬着腿儿,“盖上被子。”
太气人了!
人家不会害羞的吗?
喝了酒的顾衡既听话又不听话,比如在这件事上,“热。”
反正就是不盖,他要看。
苏昭昭很快就没心思管被子不被子的了。
她就像一条小船,随着海浪起起伏伏,时而波涛汹涌,时而破浪而行。
家里孩子没在,院子门又被关得严严实实——顾衡进门的时候反手就别上了门闩,苏昭昭都没注意到。
两口子没了顾忌,这一睡就睡到了夕阳西下。
苏昭昭骨头都酥了,躺在床上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真的,这男人白天比晚上还疯!
特别是喝了酒的男人,好奇心也挺重啊!
苏昭昭想哭,她这一下午就像一只煎饼一样,先是被当成面团揉,揉完又被被翻来覆去的折腾,折腾完还被吃干抹净,一点渣都不剩的那种。
太凶残了!
合房这么久,她算是第一体会到什么叫死去活来了。
下次顾衡喝了酒,她再也不会像这次这样自动的‘羊入虎口’了!
一定躲得远远的!
几番抒发后,顾衡酒也醒了,躺在床上,一手搂着趴在自己胸口的媳妇,一手枕在脑后。
搂着她的双手情不自禁的摩擦着她露在被子外面的肩膀。
苏昭昭踢了踢他的腿,“烧水去,我要洗澡。”
顾衡下了床,回头又给她掖了掖被子,还不要脸的问她,“刚才好不好?”
不问还好,一问苏昭昭脸热得能烧水,恼羞成怒,一脚踢过去,“流氓!”
顾衡一把抓住了她的脚,拍了两下又给她塞被窝里去了,“躺一会儿就起来吧,顾想他们该回来了。”
说完开门出了卧室,第一件事便是走到大门处把门闩被拿开了,然后再去厨房烧洗澡水。
天已经冷了,在家里洗澡容易着凉,一般就是擦一擦,等一周两次的澡堂子开了,去澡堂子正儿八经的洗。
苏昭昭出了一身的汗,光擦一擦肯定不行,顾衡搬了浴桶出来,烧了半桶的水,让她洗了个战斗澡,等她洗完,他也进去洗了一下。
倒洗澡水的时候,在外面玩儿了半下午的俩孩子终于回来了。
顾想手里提着几只麻雀。
“去林子里打鸟儿了?”顾衡问他。
顾想点头,晃了晃手里的麻雀,“只打到五只。”
顾念嘴巴一嘟,手里拿着弹弓甩来甩去,哥哥还打了五只,她一只都没打到。
顾衡笑了笑,“晚上给你们做烤麻雀吃。”
苏昭昭出来听见了:“……”
在后世,打麻雀违法……
不过在现在,麻雀是‘四害’之一。
她以前看报道,上面有说后世的麻雀基本就是进口的,就算不是进口的也成了混血。
原因就是五十年代中后期全民除四害运动。
粮食短缺的时代,为了增产,吃粮食的麻雀就成了害鸟,还和老鼠、苍蝇、蚊子一起被定成了要被灭绝的四害。
一场全国性的除四害运动下来,麻雀遭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差点给人家整灭绝了。
而且还因为麻雀的稀少的原因导致农田里的昆虫泛滥成灾,增加粮食产量的情况并没有达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