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
林云舒还想说什么,但怕挨骂,还是憋回了肚里。
庄家。
林安为庄老把完脉,对着庄老和庄深期盼的眼神笑了一下:“恢复了七成,再持续一段时间,基本能控制住,我写个新药方,后面按照新药方服用即可。”
庄深双手抱拳,对林安深深鞠了一躬。
“林小友,谢谢你了。”庄老老高兴了,能多活几年,谁愿意立刻死。
“不麻烦。”林安一如既往的谦虚和谨慎,“时老,到您了。”
林安没把脉,采取的望闻问切里的“问”:“这几天有试过用针吗?”
时老面色尴尬,时祁替他开口道:“用过。”
时老瞪他一眼,连忙解释:“没有给人施针,只是拿针练习了一下。”
林安手指在他手上摸了摸:“只恢复了五成。”
时老语气绵长地叹了口气:“我现在拿针已经不手抖了,但还是没有以前那种得心应手的感觉。”
“慢慢来,这种事就跟伤筋动骨一百天一个道理,急不得。”
二老情况不同,时老伤到的是筋骨,恢复需要时间,不像庄老,只要挺过那几天,身体机能会慢慢修复。
“也不急。”时老说的那叫一个心口不一。
林安一笑带过想戳破时老的小心思:“我还是会每隔两天来为您施针,施针期间不可过度使用这只手。”
时老连忙点头,连声保证不会,但旁边时祁的笑却变相拆了自家爷爷的台。
林安也抿嘴笑了一下,老顽童的定义大概就是如此吧。
庄深安排好人去抓药,转而看向林安:“林先生跟林家那两位小姐的姐弟关系,看起来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