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关掉了办公室的灯,把自己深深的陷在这一片黑暗之中。
陆朝朝走了,她说她受不了了,她要离开他。
她不怕死,如果继续待在他身边,她宁可去死。
傅锦文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掐住,而且越掐越紧,疼痛蔓延至全身,疼的他喘不过气了。
活了二十九年,第二次体会到心痛的感觉。
这样心痛,每一次都是因为一个叫陆朝朝的女人。
太他妈的痛了。
一夜未眠。
早上,傅锦文混混沌沌地打开办公室的门,看到段怀川拿着一套衣服站在门外。
“傅总,你的换洗衣服。”
看了一眼空着的办公桌,傅锦文脱口而出:“陆助理呢?”
段怀川一下子语塞了。
陆朝朝这三个字从昨晚开始似乎成为了禁忌,没人敢提,没想到傅锦文却自己先说出来了。
一旁的盛夏定了定神,语气里不带一丝波澜:“傅总,你忘了?陆助理辞职了。”
盛夏知道陆朝朝辞职一定是受不了傅锦文的百般欺负,纵使她不知道内情,就她对陆朝朝的了解,错的一定是傅总。
并且是大错特错,无法挽回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