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心里的疑惑,轻河很快就来到了靖王府。
因为轻河是厉沉渊的师兄,而且,他多次来到靖王府,所以,靖王府的暗卫和侍卫都识得轻河,所以,到轻河之后,没有人阻拦他,他轻易来到了厉沉渊的卧房里。
他到沉渊卧房的时候,厉沉渊刚刚换下身上的夜行衣,从屏风后面出来。
到了厉沉渊房中的轻河,看到换完衣服的厉沉渊,还有旁边屏风上挂着的夜行衣,一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轻河:“师弟,不要告诉我,刚刚我老板去瑾书公主那里找瑾书公主的时候,你偷偷去看她了?”
厉沉渊掸了掸衣袖,头也不抬的回了句:“那又怎么样?”
轻河:“……”
那能怎么样?他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轻河:“既然你都亲自去见我老板了,你为什么不见她?你这三个月里一直在找她,一直盼着她回来,她现在回来了,你也看到她了,为什么不直接跟她打照面?”
厉沉渊仍是看也懒得看轻河一眼:“你来到王府中,不是为了质问本王为什么不去见她吧?她让你来本王这里,是为了什么?”
轻河:“……”
这一个两个的,要不要这么机灵,他都还没说话,就将他的心思全部看了去,也知道他的目的。
但见瞒不过厉沉渊,而且,他从慕云笙之前的态度里也发现,慕云笙并没有想要让他隐瞒厉沉渊打听瑾书公主下落的意思。
慕云笙的意思很明显,不管他用什么办法,只要能打听到瑾书公主的下落就成。
轻河如实招来:“那个,他知道你见过我,又知道你故意让我撺掇他见你,很生气,然后,他让我过来你这边打听瑾书公主的下落。”
厉沉渊一副早在预料之中的表情。
“除此之外,她对你还说了些什么?”
轻河苦口婆心的劝说:“没有啊,你不是说,她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找她师父的吗?不是我说,师弟啊,你看,你把人家的师父给扣下了,这始终是不太好,也难怪我老板他生气,不如这样,我来当个和事佬,你把老板她的师父给放了,我去老板那里给你说情,让她早晚能原谅你,重新回到你的身边。”
说罢,轻河还真挚的看着厉沉渊,一副满心为厉沉渊考虑的模样。
轻河:“师弟,你就听师兄这一次吧,师兄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
厉沉渊冷笑的抬头瞥了轻河一眼,那一眼里充满了讥讽和嘲弄。
“听师兄这语气,确实一切都是为了本王着想,那么说,师兄这么为师弟着想,师弟还要好好的感谢一番师兄了?”
轻河心花怒放的摇了摇头,笑着摆了摆手:“不用不用,你也不用感谢我,我们毕竟是师兄弟嘛,师兄弟自然是为对方想的。”
一道声音冷不丁的响起:“她给了你多少银子?”
轻河还沉浸在自己忽悠住了厉沉渊的得意情绪之中,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吐出了一句。
“她说给我你给我银子的两倍。”
刚说完,轻河的脑中一道灵光闪过,突然间反应了过来。
他低头看向厉沉渊那副‘怪不得’的表情时,他才突然发现,自己被厉沉渊给骗了。
他慌张道:“没有,没有,师弟,老板她没有说要给我银子,我刚刚都是瞎说的。”
厉沉渊一副‘我根本就不相信你’的表情,让轻河一下子蔫了。
瑾书公主的下落他是打听不到了。
他泄气的坐在了旁边的桌子上,将坐在他身侧,刚倒了一杯茶准备自己喝的厉沉渊的杯子抢了过来,仰头一饮而尽。
饮完之后,轻河又将杯子递了回去,示意厉沉渊再给他倒一杯。
厉沉渊的手没动,只重新翻了一个杯子,给自己倒了杯。
轻河:“不是我说,师弟,你抓住人家师父威胁人家这事,确实有点缺德了,而且,我看老板她那态度,她怕是有了对策,用来对付你。”
听轻河说这话,厉沉渊的眉毛微动,然后执起茶壶为轻河倒了杯茶。
厉沉渊:“她有了什么对策?”
轻河将茶又饮尽,再一次将茶壶递过去。
厉沉渊耐着性子又给轻河倒了一杯。
轻河这才开口:“具体的,老板她也没说,她只是说,这两天就知道了。”
厉沉渊:“……”
厉沉渊皱眉,伸手就要将轻河手里的茶杯拿回来。
轻河反应极快,在厉沉渊有动作之前,他就迅速将杯子举起,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然后一溜烟上了屋顶,消失在了夜空中。
待轻河离开后,厉沉渊又想了一会儿。
慕云笙告诉轻河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厉沉渊没想明白,就将门外的侍卫唤了进来。
待侍卫进来之后,恭敬的立在面前后,厉沉渊嘱咐:“去监督都城内外,有什么意外的事,立刻告知本王。”
“是,王爷。”
*
慕云笙刚回到都城,有一些需要添置的东西。
但金织坊里没有婢女,大家都各司其职,慕云笙也不想使唤别人去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