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一一起床,一眼就看到枕边的信,柳眉一皱拿起信打开看,抽出信还带出了几张银票,看到一张千两和一张五百两,还有几张百两,就知道是昨日姐姐给母亲的二十两金换的。
看了看信,竟然是母亲给她的,还说她走了,让她和姐姐要照顾好自己,信中也写了宋绾绾威胁,要把她们卖人牙子一事,顿感害怕把银票和信塞怀中,拖着鞋子就出门往旁边母亲房里跑。
乐美和采儿在院里扫地,看着衣衫不整突然冲出房的吕一一,停下看着她跑去推开楼凤的房间门。
吕一一推开房门,入眼的是母亲悬挂在房梁上的身子,惊喊一声“姨娘”,身子一软瘫在地上,眼泪哗哗落下。
乐美和采儿被吕一一这声惊喊,吓了一跳丢下扫帚跑过来,入眼的是楼凤吊在房梁上的身子,吓得俩人惊叫连连,转身就跑了出去。
“快来人啊!楼姨娘上吊自缢了。”乐美和采儿惊喊着朝前院跑,惊动了一府下人,丢下活往梅院跑。
管家罗禾听到楼凤上吊自缢了,吓得让丫鬟去通知夫人,叫上两个侍卫就往梅院跑来,跑来看到楼凤悬吊在房梁上,吕一一瘫坐在地上,哭得悲痛欲绝,让侍卫把人放了下来。
“娘…”吕一一爬上前抱着被侍卫放到地上的母亲,抚着她冰冷的脸,哭得悲愤。
宋绾绾听到楼凤上吊自缢,着急忙慌跑来了,跑来看到被吕一一抱着的楼凤,着实吓得不轻。
“管家,到底怎么回事?”宋绾绾询问。
“夫人,老奴也不知道啊,老奴也是听到乐美和采儿的喊声才赶来,把楼姨娘放下来的。”罗禾如实相告。
“都是你这恶妇,是你害死了姨娘。”吕一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恶狠狠的盯着宋绾绾,恨不得杀了她替母亲报仇雪恨。
宋绾绾看到吕一一竟敢当众辱骂她,怒斥,“吕一一,有你这般和长辈说话的吗?楼姨娘上吊自缢,和本夫人有什么关系?”
吕一一恶狠狠的盯着宋绾绾,“是你们母女逼着姨娘去叫姐姐回来,想问责,是你们害死了姨娘,你这个恶妇。”
罗禾他们听到吕一一的话,都知道因吕婷婷的事,宋绾绾牵怒了楼凤,怕不是因此才逼死了楼凤,一时不好办了。
“一一女娘,你别胡言乱语,往夫人身上泼脏水。夫人让楼姨娘去唤吕姨娘,只是想问问她事情缘由。”忆梅呵斥吕一一。
“滚!”吕一一怒吼,低头看着怀中的母亲,母亲一直忍气吞声保护她和姐姐,如今她连母亲都没有了,这口气她咽不下去。
宋绾绾看着连个庶女都敢吼她,示意管家出来,交代买口棺材回来,把人抬出去埋了,不许吕一一出府,又招呼忆梅和暖冬进屋,关门让她们抓住吕一一搜她身。
“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吕一一突然被忆梅和暖冬捉着,看着宋氏上前往她身上搜,拼命挣扎却因身子瘦弱挣不开忆梅和暖冬,眼睁睁看着宋氏把她怀中的信搜去,银票也被她扔在地上。
宋绾绾看着信中,楼凤指出她威胁要把她们母女卖人牙子的事,冷然一笑直接把信撕烂,交给忆梅叮嘱一会去烧掉。
忆梅点头把碎纸塞袖中,宋绾绾冷然一笑示意忆梅上前捡起地上的银票,看着差不多两千两,有些惊讶,吕晚晚那小贱人,竟给楼凤这么多银票,示意暖冬放开吕一一在此守着,拿着银票嫌晦气转身。
“你这恶妇,我诅咒你不得好死。”吕一一痛不欲生,大骂宋绾绾瘫坐在地,母亲的信被毁了,银票也被宋氏这恶妇拿走了,她拿什么去告状?拿什么去替母亲申冤?因为愤恨,她爬起身的身子都颤颤巍巍。
宋绾绾装作听不见吕一一的诅咒,把银票塞袖中和忆梅开门出来,看了罗禾一眼抬脚离开。
罗禾取钱让侍卫赶紧去办,叫几个丫鬟进来把楼凤抬到床上,让吕一一自己帮楼凤收拾收拾,好下葬。
吕一一看着床上的母亲,她留给自己和姐姐的信没了,可不能让母亲白死,抬手抺去脸上的泪水,出门就往外跑被丫鬟婆子家丁堵着路,只感觉天都塌了。
吕晚晚高高兴兴的收拾好,领着彩珠回侯府,回来却被告知母亲上吊自缢了,如同五雷轰顶,摇着头急急朝着梅院冲去,彩珠跟着主子身后跑来。
吕晚晚一口气跑到梅院,看到院里围满的下人,冲进母亲房中,看到妹妹趴在母亲床边哭,母亲孤零零躺在床上,如同隔了千山万水跑上前,看着母亲那苍白紧闭双眸的脸,扑上去抱着母亲放声痛哭,斗大的泪珠滑落。
“娘!为什么?为什么啊?”吕晚晚哭得撕心裂肺,她不明白为什么昨天去看她,还好好的母亲,为什么一夜之间就离开了她?
“姨娘…”彩珠哭着蹲下身,扶着趴在楼姨娘床边,已经哭哑了嗓子的小女娘。
“宋绾绾,是你这个恶妇,是你害死了我娘。”吕晚晚悲愤不已,直起身子颤抖着手抚摸着母亲毫无温度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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