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就被魏子勋抢先一步说道。
“敢问阁下是?”
王文杰被这个突然出现的男子搅了计划,心底略有几分不爽,脸上却仍挂着笑意,语气友善地询问道。
“我叫魏子勋,国子监天字班常年吊车尾的无名之辈!”
魏子勋挺直背脊大声道,仿佛在天字班吊车尾是一件多么牛B的事情似的。
魏子勋这么说,只是想告诉王文杰,他赢了自己也没什么值得骄傲的,因为他是国子监天字班的最后一名,比他强的人很多。
但要是输了,王文杰这个江南第一才子脸可就丢大了。
毕竟人家毫无名气的国子监学生都能把江南第一才子打趴下。
那不仅是打了王文杰的脸,整个江南学子的脸都被打烂了。
这时,有江南过来的学子们就不乐意了。
“喂!你一个吊车尾的要和我们江南第一才子比?你配吗?”
“就是,京都的学子都是如此狂妄的吗?”
“呵呵!这年头,自不量力的人好多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