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星这是打算干嘛呢?
他这是真的贪财好色吗?
在这其中,是否还另有隐情呢?
恐怕这一切,都要等到结果出来之时,才能够揭晓答案吧?
晚上,一桌子的好酒好菜,韩星吃喝吃的非常猛,不猛不行啊!
不补也不行啊!
这光出不进,哪一个男人吃得消?
这对付美少女,消耗的体力,消耗的精力,实在是太多了。
等韩星吃饱喝足,养足精神之后,他这才问左右:
“那个,小冯,这县城外面,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流民?
他们是从哪里来的?
为什么来这里?
这里距离京城可还不太远吧?”
原来,韩星之所以早早的停下来休息,就是因为他发现,在这县城外面有很多很多的流民。
这些流民围着这县城的城墙,建了很多的茅草屋,他们挖野菜,吃树皮,吃草根,饿极了,还吃观音土。
他们全都是瘦骨嶙峋,衣衫褴褛,面有菜色,严重的营养不良,都生活在生死的边缘地带。
这些流民有的目光呆滞地望着远方,似乎在回忆曾经的美好生活;有的则满脸愁苦,低声哀叹着命运的不公。
孩子们饿得哇哇大哭,老人则只能默默流泪,静静的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许多流民身上都长满了虱子,身上传出的恶臭扑鼻。
显然,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洗过一次澡了。
等这些人死后,恐怕这又是一场瘟疫的源头,可恶的官僚阶级,可恨的地主阶级,这是连一点活路都不给呀!
于是,韩星打算救下这一万多流民,让他们成为自己的子民。
“回主人,他们都是从北方来的流民,我听说:他们北方连续两年大旱,田里颗粒无收,不得不逃荒。”
“你们就只知道这些?
算了,小冯,你还是去把那十几位家主给我叫来吧!我有事问他们。
小彭,小马,你们俩带些人想办法弄点粮食,去施粥吧!
至少让那些流民们能够在今天晚上吃饱一点,也好让他们睡熟一点。
对了,这是一万两银票,你们都办事去吧!”
“是,主人,卑职等一定不负所托,兄弟们,走啦!”
一盏茶之后,一间会客室里面,韩星和自己的岳父们互相恭维完之后,他这才问出了自己想问的问题。
“各位岳父,你们知道这流民是怎么一回事吗?”
“贤婿啊!还能是怎么回事?他们都碰到了天灾人祸罢了。”
“哦?那具体是怎么回事呢?”
这十几位岳父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由莫侍郎回答道:
“贤婿,这北方连续两年大旱,已经够苦了,可当今的皇上依旧沉迷于女色,赋税照收不误。
这不就是天灾加人祸吗?这些平民百姓能怎么办?那就只能逃荒啦!”
“各位岳父,你们都是七皇子的人,难道就没有劝过七皇子吗?”
“怎么没劝?可他们兄弟俩不听啦!说什么那些贱民的事情,都是小事情,等他当上皇帝之后再处理。”
“我靠,这还真是一对奇葩父子,为了争权夺利,他们这是连国家内部的事情,都不管了吗?”
“那倒没有,还是管了一下的,这还是我们一起出的办法呢!”
“哦?你们出了什么办法?”
“那个,我们内部不是商量,要是再这样下去,老百姓100%会造反吗?
于是,我们这些人就献计道:既然皇上不愿意管这事,那么,想办法把这事转移出去不就行了。
皇上听了我们的办法之后,接着就下令道:下面的县,府都要参与救灾,县一级救灾人数最少一万。
府一级救灾人数最少五万,完成任务以后,都可以保住官职。
超额完成任务的县·府,可以根据情况,官升一级!”
“这办法很好啊!可为什么那些流民还是……?”
“呵呵呵!结果!贤婿你也看到啦!这个县城的县官肯定在救灾。
但我看那些流民的脸色,就可以知道他们绝对只能每天领到一碗稀饭。”
“是啊,为了升官,他们这是罔顾人命,只要人饿不死就行了。”
“贤婿,这就是典型的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上面的皇帝又能怎么办?”
“那个,皇上他们难道就不可以派出,一个清官来视察吗?”
“清官?贤婿,你指的是那些沽名钓誉的中间派吗?
这些中间派可是做一天和尚敲一天钟的,他们整天就只知道混日子,我们平时都叫他们为躺平派。
真正的清官,在这个朝廷里面已经没有了,要是真正的清官,那他比我们这些贪官可狡猾多了。”
“可是,这民间不是都传他们是清官吗?难道他们不是吗?”
“呵呵呵!他们要是真正的清官,我可以当场表演吃屎。”
“就是,我们这些人虽然是贪官,但我们确确实实的在为老百姓办事,顺便也为自己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