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但是男仆咖啡店这个词……未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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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贴切又完美!没错!这个新企划就用‘男仆咖啡店’命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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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跟近藤社长稍微谈过之后……”温迪露出无奈的表情,“新企划名字确定下来就叫‘男仆咖啡店’了!”
“哎?!”泉京墨吓得手中的豆腐掉下去,碎了一地,“啊,豆腐……不是,这么草率好吗?”
“豆腐……额,总之社长好像还挺喜欢的,说什么能勾起人们心底最真实的渴望?”温迪拍了拍鹿野院平藏的肩膀,“嗨呀,只是到时候就要辛苦你了!”
鹿野院平藏点头:“我会加油——给你豆腐。”
泉京墨接过新的豆腐:“是只有鹿野院君参加吗?”
“一般来说会有人气队员带吧?”鹿野院平藏一副很深入了解过的样子,一如他之前说应该叫经纪人为哥哥的时候,“大概会是旅行者吧?”
旅行者在看着汤底,正把昆布往外捞,头也不抬道:“哦,应该会的吧。顺便一提,所有人的行程我都会参加哦。”
……真不愧是粉丝都要呼吁不要压榨的劳模空。
温迪忽然露出一个暗戳戳的表情:“再顺带一提,还有阿帽哦。”
“!”旅行者手一抖,已经捞上来的昆布又落进了汤里,“啊?”
“……啊?”鹿野院平藏对流浪者不甚了解,“怎么了吗?”
泉京墨倒是在粉丝整理资料上面看到过:“……那个,是因为说,阿帽——他一直以来只参加舞台剧演出吗?”
“对对,就是这样!”温迪看上去忧心忡忡实际上幸灾乐祸道,“时代不同了!作为贩卖梦想的偶像——一定要给信徒们更多的爱啊!要回馈他们!这样才能更好的发展!”
泉京墨:“啊……”
他刚才说了“信徒们”是吧……?
真是对粉丝们奇特又美妙的称呼。
泉京墨只当这是温迪私底下的习惯:“他会拒绝吗?”
“啊……这个……”旅行者尴尬地接话,“大概,看他心情?”
“……所以这件事我们才背着他讨论吗。”鹿野院平藏恍然大悟。
都必须背着他讨论了,那不是太不妙了吗!
旋即又想到了什么,泉京墨好奇地问:“那,魈君呢,他会一起参加吗?”
空、温迪、鹿野院平藏齐齐转头看他,用一种特别认真的表情叮嘱:“不可以,千万不能,绝对不可以!最近一段时间,他们一定不能参加同一个活动、同一个企划、同一部舞台剧、同一部拍摄!”
“会出大问题!”
“会发生——战争!”
泉京墨似懂非懂:“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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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流浪者正感知着周围溢散的风元素气息,沿途可见皆是咒灵残秽,在无人可见的角落渐渐化成灰烬。
现代社会就是有这点不好,特别是米花町这种现代化大都市,到处都是治安摄像头,他若是浮空飞起来,倒是能省许多时间,但恐怕明天一大早,ins热搜就全都是“知名爱豆帽某难道是超能力者?!带你探寻风神团其他成员印象中的流浪者!”——这样的可怕话题。
想想都觉得非常可怕。
此行的目的是为了报昨天晚上的仇,也不必多生事端。
他沿着咒灵消散先后的顺序,顺便沿途还踩死几个,一直到天都快黑了,也才将将感觉快找到魈的地点。
无他,这些咒灵都还没有完全消散,正在风元素的洗礼下,挣扎着发出让人烦恼的尖啸声。
“吵死了!”流浪者一脚踩下去,“收尾也干净一点,真没用。”
日暮西沉,属于米花町的霓虹开始逐渐闪烁,在白天能发挥些许作用的监控系统,到了晚上就因为这个国家组织结构的老旧,就不那么能发挥作用了。
流浪者周围浮现出一些青色的风元素,速度瞬间快了不少。
魈正站在一所废弃学校的楼顶,满月映照在他的身后,他刚刚消灭了一只从这个学校里诞生的咒灵,咒灵残留的血污从空中四下散落,魈不在意地用手擦了擦,还不等他放下手,那些咒灵残秽就化成黑烟消散了。
“是你啊。”
流浪者站在地上,想说话又觉得不妥,他默默进入优风倾姿状态,浮到跟魈相同的高度。
“你以为你昨天偷袭我,做了那种事情还能全身而退吗!”
魈:“我不曾偷袭——只是巴巴托斯大人的命令而已。”
“哈,你不会以为你能幸免于难吧!”流浪者又飞高了一点,颇有些居高临下地看着魈,“结果你还不是也得穿他带来的衣服吗!”
魈放下手臂,身上赫然穿的还是昨晚上那件露着胸口的衣服:“衣服什么的,都是外在……”
流浪者想也不想,一个风刃砸下去:“那你有胆子这件也脱了!”
魈迅速往后退了一步:“那个,倒也不必。”
流浪者手里聚集起一个暗青色的元素球,阴测测道:“要不是你,就凭巴巴托斯——就凭他能一手按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