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玄琛没有想到叶沁瑶竟然会做这种梦,不过自己一向习以为常的行事方式,让自己下意识的第一反应是各方考量与权衡。
不过反应过来后,觉得自己有些过于多虑了,想到自己如果真和她有一个孩子的话,好像也不错,想必一定和她一样冰雪可爱。
想到此秦玄琛嘴角不由勾起一抹淡笑,看着叶沁瑶温声道:“别胡思乱想了,只是一个梦当不得真的。”
叶沁瑶闻言依旧有些不安道:“可是殿下,要是将来臣妾真有了孩子,您会不会因为臣妾是东芜的人就不要他。”
秦玄琛看着叶沁瑶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知怎的心里有些不舒服,在他看来肆意明媚的样子更适合她,于是保证道:“不会,从你嫁给孤的那日起,你就是孤的妻子。如果真的介意你是东芜的人,孤就不会同意迎娶你了,所以这些你都不必担心。”
这是实话,在他看来不论叶沁瑶是不是西临的人,倘若日后她和自己真有了孩子,他都不会因为这个原因不要他。
至于旁人所说的混有他国血脉这事,在他看来不值一提,他此生想的是将天下归一,将来有一个优秀的继承人就行了。
只要是自己的血脉,其他的他都不在意,而且眼前的女子配做他将来孩子的母亲。
一是他知道叶沁瑶的内秀非常,二是这是他这么多年来唯一感到心仪的女子。
哪怕再不想承认,不知在什么时候,眼前这个娇媚撩人的女子已悄然入了他的心。只是他不在意,西临的其他人却不会如此想。所以自己还要加快让自己变得更强,不然他担心将来真有那一天,他怕会护不住怀中的女人。
叶沁瑶听后莞尔一笑,将头靠在秦玄琛的心口处,柔声道:“那就好,其实在臣妾嫁来西临的那时候,还担心殿下之前都不认识臣妾,会不怎么喜欢臣妾。”
谁知秦玄琛听后竟玩笑道:“谁说孤之前没见过爱妃了,孤倒觉得与爱妃之间的缘分乃上天注定。”
叶沁瑶闻言不由有些惊讶,有些疑惑的问道:“臣妾除了在宫宴时见过殿下,还在什么时候见过殿下了?”
“看来爱妃这是忘了,这可太伤孤的心了,竟然这么快就将孤忘了,爱妃不妨再好好想想。”
听到秦玄琛这话,叶沁瑶不由起身沉思回忆,突然眼前一亮惊喜道:“臣妾想起来了,在东芜的晋贤阁对不对。”
叶沁瑶本以为说对了,谁知秦玄琛却摇了摇头道:“不对,准确来说那是孤和爱妃第二次见面,在此之前孤与爱妃就早已见过。”
叶沁瑶听后却是一脸疑惑的摇了摇头:“殿下臣妾实在想不起来,在此之前何时见过殿下。”
看着叶沁瑶实在没有头绪的样子,秦玄琛大方的给她提了个醒:“爱妃可还记得东芜珍馐楼”
经秦玄琛这么一提,叶沁瑶倒猛的想起了之前,她在珍馐楼对面见到的那位感觉相貌与气质极不匹配的男子,不由惊呼道:“难道殿下就是那日在对面阁楼的那位男子?”
秦玄琛点了点叶沁瑶精致小巧的鼻尖,朗声笑道:“没错,正是孤。爱妃可知那日惊鸿一瞥,可是让孤久久难忘。”
别人不知道的是,自从那次见过叶沁瑶后,他总会时不时的梦见她。
“可是殿下,臣妾当时记得臣妾看到的那名男子与殿下长的一点都不像啊。”
闻言秦玄琛缓缓解释道:“爱妃可知,这世间有一种易容之术,可改变人的相貌。”
叶沁瑶恍然大悟道:“难怪当时臣妾就觉得,那名男子的相貌与那身不凡的气质极不匹配。长的太平凡了,臣妾过后便忘了。”
秦玄琛听后,看着叶沁瑶有些戏谑道:“哦?看来爱妃喜欢长的好看的呀?不知如今孤可还能入爱妃的眼?”
叶沁瑶闻言,不由轻抬玉手,修长的手指轻描了秦玄琛那俊逸的眉眼,勾唇娇声道:“殿下天人之姿,臣妾见殿下的第一眼,就不由心悦殿下,恋之,慕之。”
看着叶沁瑶那满眼狡黠和魅惑,秦玄琛眼眸顿时变得幽暗,眉角微挑,握住叶沁瑶的手,一把搂过她的腰让他靠近自己,很是玩味道:“爱妃现如今倒有几分当日在晋贤阁的胆色了,孤本还好奇,到西临后的爱妃怎么像变了性子一般,虽也挺好,但孤更喜欢爱妃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叶沁瑶闻言也不再掩饰,浑身气势一变,双手环住秦玄琛的脖颈,媚眼如丝,气若幽兰的在秦玄琛耳边极致魅惑道:“那这样的臣妾呢,殿下你又喜不喜欢,殿下说错了,臣妾在外的胆子是很大,可在殿下面前的胆子可是很小的。”
看着叶沁瑶那魅惑撩人的样子,不由腰腹一紧,不禁在心里暗道:“当真是个妖精,她要是胆小,这天底下就没有胆大的了。”
突然叶沁瑶的手不经意间划过秦玄琛那微微滚动的喉结,顿时秦玄琛在叶沁瑶腰间的手,不由加重了力道。
叶沁瑶不禁皱眉,娇声道:“殿下,您弄疼人家了。”
看着还在惹火的叶沁瑶,秦玄琛不由有些恼怒,装作恶狠狠的道:“你要是不怕,你就尽管来招惹孤。”
叶沁瑶一听澄净的双眸流光一转,示弱的柔声道:“殿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