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不好,而是知道正因那永安郡主的身体状况,我们西临才一定会答应东芜的那些要求。”
言默经阑风这么一提,也恍然大悟道:“如此说来,我们现在的想法,都在他的意料之中。确实,依这几次与那人交手来看,此人心思缜密,我们能想到那人不可能没料到。”
阑风也感叹道:“如此看来,此人对人心得把握当真了得。言默,你这次败在他的手上不冤。”
言默闻言这次难得没反驳阑风的话。
秦玄琛听着阑风他们的对话,坐在上首神色莫测,语气低沉的开口道:“照这样看来,孤猜测要么那位幕后之人应是对永安郡主很有信心,要么就是还有其他打算。但不论如何,这次与东芜的较量,我们终是输了。”
“臣还是觉得,要尽快查出此人,若是能招入麾下自是极好,若不能,就须得以绝后患。”
阑风也赞同道:“言先生所言极是,不过如今就须得等那人主动出手,我们才有可能发现那人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