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娘喊了她好几声,她才回过神来,蹙眉问道:“娘,什么事?” 余娇娘一面将饭馆预定的豆腐、豆干打包好,一面叮嘱道:“娘前几日跟你说的话,你可别当耳旁风。” 余娇看着她娘,没好气道:“娘,这人都不上咱家来了,你还想怎样?” 余娇娘听了,脸色不悦道:“你个黄毛丫头懂什么?娘也是为了你的大事操心。” 余娇一时没说话,只在心里郁闷。 余娇娘见她不说话,又上前安慰道:“娘知道你们从小在一处玩过,现下突然让你不理她有些变扭。可娇娇你要知道,娘这也是为了你好......何况,你也听见她姐姐是如何说的了,你切不可......” 余娇一听她娘说这个,就不耐烦,她打断了她娘的话,道:“好了,娘,你别再说了,我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顿了下,余娇娘又道,“总之,你记住那样的人不是你能接近的。” 余娇看了看已经没了朱九良影子的街道,半响,才叹了口气道:“娘,我晓得了。” ... ... 次日下晌,朱来财来面馆说他查到了关于赵金贵的事情。 “这赵金贵确实如媒婆所说,是个无儿无女的老鳏夫。只不过......” “不过什么?”周氏好奇问。 朱来财看着她道:“赵金贵虽没再成亲,但女人从没断过。据说这几十年间,在他家住过的女人就不下三个。”他没说的是,这些女人全是从烟花巷出来的。 “此人还好赌,经常在赌坊里一呆便是半月,家里的屋子和田地也都输给了赌坊。唯一的老娘也被他安置在亲戚家柴房里,他自个儿就与外面混混一起,在赌坊里常住下来了。”朱来财道,“不过,听说他最近搞了些钱,又在村尾那儿买了块荒地,盖了两间屋子,做他和他娘养老的地方。” 周氏:“......”她回想了下昨个赵婆子说的话,心想,这就是赵婆子嘴里的人不笨,精明能干,还会想法子出去找钱的人? 想了一会儿,又想到以后若有媒婆来给阿根说亲,她定要好好打听打听,绝不能随便相信媒婆的嘴。 朱来财见周氏没有做声,便道:“你不必担心,他若敢来,我不会饶了......” 话未说完,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看了周氏一眼,见她并没有发现,又轻咳了一声,接着道:“若敢再来,咱们家不会饶了他。” 周氏淡淡应着,但她总觉得朱来财说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却一时想不出来。 “暂时打听到的就这些了。”朱来财道。其实还有一些事,不过,他突然改变了主意,不打算告诉周氏。 周氏微微点头,对朱来财道:“二哥,辛苦你了。” “这倒是没什么,”朱来财怕周氏担心,又道,“以后每隔两三日,我会过来铺子看一看。你若是遇上什么急事,就让阿根去酒铺寻我。若是我不在铺子里,你就告诉文柏。你放心,我已经与文柏打过招呼了,让他这段时日也多注意这边。” 周氏一听,当即道:“那不是太麻烦二哥了?” 朱来财摆手,“一家人不说这些。” ... ... 朱九良在灶房门口站了半响,正想着要不要进去的时候,就见朱来财从灶房里出来了。 “阿根,你站在这里做什么?”朱来财问。 “二伯,”朱九良开口道,“我准备进去和娘说一声,有客人来点了面。” 朱来财听了,就往大堂扫了一眼,只见右边桌子旁坐着三个模样英俊的小子,正抬头看着自己。 朱来财扬了下眉,倒没说什么,而是对朱九良道:“你进去罢,我走了。”说罢,便离开了。 待走出了乌衣巷,他才突然想起,好像昨日这个时候,那三人也在方才那个位置坐着。 想到了某种可能,朱来财在心里摇头,一群毛头小子。 此时,白青坐在陈凡右手边,一面看着灶房,一面说道:“少爷,你说,这姑娘二伯不把事情说全了,是何意思?” 陈凡看了他一眼,道:“兴许是怕家里闹腾。” 白青想起他们之间的关系,恍然大悟,又问道:“少爷,那咱们还要不要把那件事情告诉姑娘?” 白敛听了,忙道:“依我来看,还是告诉姑娘罢,至于姑娘她怎么做,就看她自己了。” “你说的有道理,不过......”白青一面说着,一面看向白敛,“咱们对姑娘来说,不过是来吃面的陌生人。若真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