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容开始坐月子了,予鸿出生,玄凌十分高兴,晋位的旨意没两天就下了,居然成为了九嫔之首的昭仪!
玄凌对于自己生下皇子一事,十分满意,还亲自过问了一句景春殿的事,更是一早便定下了予鸿的名字,陵容便给予鸿起了个小名,叫宝哥儿。尊贵喜气,又不出挑,正好压压这个“鸿”字。
陵容嘴角时时牵着一抹笑容,除了自己早产,而松阳县较远,母亲未曾前来陪伴之外,自己可算收获颇丰了。更不用说,玉如也得了年前的封赏,晋为了宁德仪。
她现在除了时不时伺候玄凌之外,就要往明瑟居来,前些日子,还给宝哥儿画了一幅小像,小小的宝哥儿含笑睡在襁褓里,别提多可爱了。
陵容产后,使劲睡了一天一夜才清醒过来,玄凌的晋封旨意还是路成林替她去谢恩的。册封昭仪的时间,选在了十二月二十五日,到时候,她就能以昭仪之身出席宴会了。
她醒后,先是也赏了明瑟居上上下下三个月的月例银子,比玄凌和皇后的少一倍,也是个尊敬的意思。更是开了私库,给芳缕、路成林、菊清、梅香等额外的封赏,其中,芳缕的更厚一层。
如今陵容有子有宠,身居高位,也算事事安稳了。
乳娘抱了予鸿进来,宝哥儿还小,陵容将他的小床放在了自己寝殿中,她现在几乎一时一刻也离不开小小的宝哥儿,便是不能抱着,也要静静看着。好像只要有了这个孩子,自己所受的痛苦都值得了。
陵容生产时的伤口已经好多了,有芳缕和陆嬷嬷这样的人在,调理的法子一个多过一个。
芳缕放轻了声音说:“陛下昨天又去棠梨宫了。”
陵容痴痴地看着儿子的睡颜,问道:“她还是不见陛下?”
芳缕说:“还是不肯见。那位娘娘心气儿太高,这都是第四回了。”
陵容细细回忆,前世剧中,甄嬛足足将玄凌吊到了次年,如今才四回,她肯定不满意。
“陛下这些天就没去别人那儿?”
芳缕说:“陛下每回在那位主子跟前吃了瘪,总有些兴致缺缺。当天很有可能就不招幸了。”
想到甄玉隐与甄玉嬛相似的相貌,陵容问:“连如贵人也不找?”
芳缕说:“有一次找了如贵人,可是最终还是没有宠幸。”
陵容托着下巴思量,连甄玉隐都没用了,看来玄凌是真的叫甄玉嬛给吊住了。
“那玉如呢?”
“宁德仪也淡了。”
陵容叹了一口气,想了想,还是说出了心里话:“姑姑,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有了宝哥儿,我那一颗十分要强的心,就淡了。”
“如是从前,我肯定要去使法子坏了甄玉嬛的好事的,可是现在,我居然只想搂着他过简单的日子了。”
“从前,我不明白我娘为什么那么忍气吞声,现在终于明白了。”
芳缕闻言,面上闪过一丝沉痛,她的目光饱含一种莫名的悲切和着急:“娘娘千万不要这么想!须知后宫中,你无伤人心,难保别人没有害你的意思!”
“贞钰小主从前与您的瓜葛,奴才也听过一些,她若复起,盛势之下,如何保得住小主子?”
陵容悚然一惊,是啊,她被眼前的安稳迷惑了。生下孩子,从来不是终点,宝哥儿的到来,既是一种安慰,也是自己最大的软肋。
以甄玉嬛的秉性,她若复宠,收拾完慕容妃,下一个就是自己了。虽然她对自己不一定能够赶尽杀绝,但是折辱自己还是可以做到的。
也罢,既然甄玉嬛放不下架子,还是自己来帮帮她吧。
陵容想到了一个法子,芳缕于是附耳过来。
二人细细谈了小半个时辰,才终于确定了。
却说甄玉嬛那里,本来欲擒故纵的法子用的好好的,玄凌却已经好几日没来了。前两次来的时候,也都是步履匆匆的。她本来精心准备了品茗、手谈的招数,但是玄凌没待多久便走了。
连她亲自斟的一盏茶都没喝完!
甄玉嬛想不通,她连忙派崔槿汐出去打探消息,却听见是新晋的宁德仪联合了同样晋位的顺良媛和如贵人,设宴款待玄凌,席上更是清歌曼舞不断。
于是玄凌便流连于此,接连找些低位的嫔妃玩乐了。
甄玉嬛恼怒,却忘了自己的容貌已经不比往昔了。于是她找来李青,命令他为自己研发新的养颜膏子。李青本不愿,谁知来的时候,正看见甄玉嬛卧在榻上,身姿曲折一览无余。
更见她脸带泪痕,似乎十分难受。
看见美人在塌,李青重重地喘了口气,才颤颤巍巍地伸手去够,不料甄玉嬛却突然醒,正好看见这一幅痴样!
李青吓得浑身直冒冷汗,一下子跪倒在地。
甄玉嬛冷声道:“好啊,本宫乃是天子嫔妃,你竟敢轻薄于我,你有几个脑袋?”
李青连连求饶,虽然他进来的时候通报过,门外的丫头也放行了,可是谁知道贞钰贵嫔居然在榻上!唉,总是自己色欲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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