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这个谢蔚然太他娘的能煽情能瞎掰了,唐家村哪有这么苦?
高盛都觉得这是季宏岳的阴谋,想跟全国喊穷、喊冤,跟他叫板。
他甚至觉得两天下乡沼气池没产气也是他们的阴谋,明明产气了的!
他亲眼所见,产气了。
当时唐圆“啪嗒”拧开煤气灶的开关后,冒出了蓝色的火焰。
但是那丫头非说气量不足,她让人拆除了外露的搅拌装置,说现在的什么工艺达不到全密封效果,容易漏气,又说没有搅拌的话需要多等几天。
明明只是产气不足,谢蔚然那厮非说很遗憾、产气失败,然后长篇大论说什么他们苦、他们难,他们排除万难、战天斗地。
我……去你的!
这年头谁不苦?
老子就容易吗?
街道办糊火柴盒的小车间里,高大丫看着时间,快中午了她就去结账要回家做饭。
办公室里两个干事正在那里对着一份报纸聊什么,一边说一边抹泪儿。
“他们太不容易了。”
“是的,我姑奶家就是农村的,可哭呢。”
“这么一比,咱们在城里吃商品粮,按月开工资,真是太幸福了。”
高大丫拿着自己的工作条过去入账,小心地往报纸上瞥了一眼,“咦”,那个笑得非常好看的女孩子是不是……圆圆姐?
那俩干事一边帮女工们入账,一边还在聊呢。
“你看季干部和这个小唐姑娘,真般配,他俩是不是一对?”
“不是吧,不说小唐姑娘跟着季干部学知识吗?”
“我猜啊,他俩肯定一对。”那干事吃吃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