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最破的车,挂最大的锁,很符合阎埠贵的本性。
解开锁林清一脚跨了上去,车抗议一般的发出咯吱咯吱声。
伴着自行车的咯吱声,出了学校后,往四合院的方向骑去。
因为车老得不成样子,骑车比走路还费劲。
一路上车响个不停,还掉了两次链条。
本来走路半小时就能到,结果骑车骑了四十分钟还没到。
没辙!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你心疼的的女孩,别人站起来蹬。
为了快点回到四合院,林清只好站起来蹬自行车。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林清总算回到四合院。
来到中院停好车,就去敲贾家的大门。
过了片刻,贾张氏拿着针线打开门,见来的是林清,习惯性的喊他肺痨鬼。
可话到嘴边,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林清,你来我家做什么?”贾张氏瞪着三角眼问道。
林清是来找秦淮茹的,懒得搭理她这个老虔婆。
望了一眼屋内,没有看见秦淮茹,便对里屋喊道:“秦淮茹在家吗!”
“快出来,我有重要的事要对你说。”
秦淮茹在里屋洗碗,听见林清叫她,擦了擦手便从里屋出来。
“林清,有啥事吗?”秦淮茹不知林清为何要找她,一脸的迷惑。
林清道:“棒梗在学校偷东西,被他班主任冉老师当场抓住。”
“棒梗不承认自己偷东西,咬了冉老师。”
“现在棒梗在保卫室里,你赶紧去吧。”
林清简单扼要的说了下事情经过,秦淮茹听后立马给棒梗开脱: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棒梗那么小,怎么可能偷东西,咬老师更是不可能。”
“是啊,棒梗是个乖小孩,不可能做这种事,一定有人看他可爱想陷害他。”秦淮茹话音刚落,贾张氏附和道。
俩人还没去学校,就下意识的给棒梗开脱。
林清只是来通知一声,信不信不关自己的事。
秦淮茹、贾张氏喋喋不休,说个没完。
林清翻了个白眼,骑上车就走了。
“妈,棒梗被带去保卫室了,咱们还是去学校看看吧。”
“走,现在就去。”
“我乖孙没干啥坏事,为啥要把他弄保卫室去。”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王八蛋欺负他。”
俩人锁了门,就急步往学校走去。
走着走着,碰到了骑车的林清。
俩人嘲笑林清骑车没有他们走路快。
车又不是林清的,而是阎埠贵的。
嘲笑林清,就是嘲笑阎埠贵,跟林清没半毛钱关系。
因此,林清并没当回事。
秦淮茹、贾张氏超过林清,率先来到学校。
因为学校出了偷盗咬人事件,方校长非常重视,一直站在门口等候棒梗家长。
秦淮茹、贾张氏一到,就被方校长带去保卫室。
保卫室里,有两名安保看管着棒梗。
棒梗刚开始还一直狡辩,不肯承认自己偷盗东西、咬过老师。
可经过安保的特别照顾,棒梗全招了。
此刻正缩在角落里,安静如鸡。
来的路上,秦淮茹还指望是一场误会。
可看到棒梗缩在墙角,一言不发的样子,秦淮茹就知道事情是他干的。
“看看吧,你孩子干的好事。”
“咬冉老师,把她的手都咬出血了。”
方校长指了指,刚从医院回来,手臂缠着绷带的冉秋叶。
在事实面前,狡辩无意义。
秦淮茹站出来,拉着冉秋叶的手道:
“冉老师,真是对不起。”
“棒梗这孩子野惯了,我们只当他调皮。”
“别看他调皮,心却很善良。”
“他咬了你,肯定不是故意的。”
“出了这种事,我们也很痛心,把棒梗交给我,我们一定好好教育。”
秦淮茹轻飘飘的几句话,就想棒梗得到冉秋叶的谅解。
冉秋叶虽然人美心善,但她不是个傻子。
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原谅棒梗,以后他还敢咬自己。
棒梗才一年级,就敢咬老师。
说明什么,说明他本来就是个坏孩子,不是单纯的教育就能让他改邪归正的。
冉秋叶去医院打了疫苗,包扎了伤口。
这会儿,手臂还隐隐发疼。
冉秋叶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后,对秦淮茹说道:
“棒梗不光是调皮这么简单,就算孩子再调皮,也不会咬老师。”
“况且,除了咬老师,棒梗还偷东西。”
“从他娴熟的偷拿同学的文具来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
“他偷盗的行为,之前你们做家长的知不知情?”
秦淮茹、贾张氏怎么可能不知情。
他俩心知肚明,只是没当回事。
他俩觉的棒梗的偷不叫偷,只能叫拿,拿人家一点吃的喝的,怎么能叫偷呢。
“啊,还有这回事,棒梗从来不偷人家东西。”
“就是,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