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巧合,怕自己想太多,苏其羽最终还是闭嘴没问,和其他哥哥姐姐还有江寻竹一起等待。
快到凌晨十二点的时候工作人员接到电话,连忙叫醒候车室坐在行李箱上的星星团成员,大家拖着行李出站,看到站外停着两辆SUV和一辆皮卡车。
工作人员跑过去询问,用英语和对方沟通后转头激动的和星星团成员勾勾手:
“就是他们了,大家坐SUV,行李箱放皮卡上就行。”
说完车主也下车帮忙抬行李,开SUV的是一男一女,看起来比较年轻,开皮卡的则是一位德国中老年女性,但下车腿脚利索,整个人健康又硬朗。
苏其羽眼眶一热,拎着她的行李箱朝着德国女人跑过去,而对方早已张开手臂,迎接苏其羽的拥抱。
“呜呜呜……这里好可怕啊,呜呜呜……外婆真的是你(p_q)……”
苏其羽哭到上气不接下气,外婆则说着德语一直安慰她,其他人还有些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上车吧,行李有我就好,
其其坐皮卡,你们不用管她,
路程有些远,车上有面包和水,请享用。”
开SUV的男人用华语请他们上车。
……
“嗯?你们不知道我是其其的舅舅?”
舅舅开车时收到孙甜甜的疑问,于是坦率回答,
“不过不知道也正常,现在能见到,是意料之外,
我的妈妈,也就是其其的外婆,一直在看你们的Live,看到坐火车,然后她很关注这趟车,出事后她很着急,让我爸爸联系你们的人……
接下来你们就知道了,我们开车来。”
“所以,苏其羽是混血?”
杜芸兰对此非常好奇,
“但她长得看不出来有外国人的特征。”
舅舅笑了笑,对于这样的问题也没有介意,
“我爸爸是华国人,但我长得像妈妈,姐姐像爸爸多一点……
对了,其其的爸爸也是华国人,她像德国人的地方,大概是爱吃软糖。”
最后一句算是调侃,但江寻竹对「软糖」两个字似乎有巴普洛夫效应,一听到就会慌一下,然后下意识摸摸自己的嘴唇。
好在没人发现,孙甜甜又和舅舅聊起别的事,路程漫长,外面一片漆黑,江寻竹在微微颠簸中迷迷糊糊睡着,期间几次醒来他们还在聊天,于是又闭上眼睛睡觉。
……
…………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雨滴哗啦哗啦砸在树叶上扰得人心烦意乱。
“本来就难受……”
江寻竹揉了揉眉心抱怨,只觉得喉咙痛、头也痛……
半个小时前来到苏其羽外婆家,江寻竹就觉得嗓子和头都很痛,早在火车站候车室她就觉得有些着凉,怕是感冒了所以一路有戴口罩。
昏昏沉沉睡了几觉,结果难受的愈发明显,下车后分配房间时她就提出要单独住一间,但好巧不巧的杜芸兰晕车难受,路上就和苏其羽舅舅说好要住单间。
舅舅纠结难办,最后挠挠头询问:
“房间有限,我和我老婆去邻居家,小羽和外婆,杜要住单间,其他人两间……唔,不然你住树屋?”
江寻竹歪头:
“树屋?”
……
顾名思义,树屋是建在树上的房屋,乍一听觉得不靠谱,犹豫着怎么拒绝,结果舅舅抬手指了指房子旁边建在大树上的小木屋——
木屋不大但相当精致结实,不仅有楼梯,屋子边上还有一个小观景台。
“这是家人为其其造的,她每次回来都要住这儿,所以一直以来都有定期修缮,我母亲接到你们的时候,有给邻居打电话帮忙打扫出来,本来想让她住,但是路上她就睡着了,外婆抱她回自己房间住了。”
舅舅向她解释,
“那是其其的专属,她外婆不许别人住,但我觉得,你不一样。”
……
自己哪里不一样不清楚,但江寻竹在这儿没什么睡意,也不知道苏其羽在这儿是怎么睡着的……
睡不着躺着也难受,江寻竹点亮桌上的灯,拿杯子去喝水。
刚刚上来倒头就睡,直到这会儿她才看清了房间里的样子——
狭小的空间里只能放下一张单人床和小桌子,桌面上只有充电营地灯,和她的水杯还有药品,枕边放着一只毛绒小熊……
江寻竹拿起小熊,看到一张镭射涂层的小卡片掉下来,上面印的是她江寻竹的照片。
看到背面印的品牌名称,江寻竹才想起来这是自己的代言,而且是多年前自己接的第一个护肤品代言,而这张小卡,大概就是当时的周边。
也没精力感慨什么,江寻竹又觉得嗓子痛的厉害,刚刚苏其羽的外婆也过来给她看过了,作为专业医生,看过病后得出的结论就是上呼吸道感染,让她吃了药多休息,如果不放心,明天再去医院做检查。
这和江寻竹预料的差不多,虽然难受但觉得不是什么大问题,应该就是最近睡眠时间短,休息的不好,才让自己很容易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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