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呀,你啥意思啊?”
王母可不是一个有自知之明的人,她觉得不对劲就当面问出来,别人得给她面子,但是她可不会给别人面子。
当然也有给面子的时候,得看看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
“没啥意思啊?大娘你骂你的,我听着呢。”
苏秋月微笑着说。
这样王母哽了一下。
她没碰到过苏秋月这样的人。
大儿媳嫁过来也接触过几次,每次都是客客气气的,但是总是觉得有距离。
话里话外的她听着总是觉得不对劲儿,让她就没想过甚至有点不好打主意。
她也是刚才才发现的。这些年大儿子家的变化都有这苏秋月在后面帮衬。
要是没有她,大儿媳不能有今天的身家。听老闺女说这个苏秋月不仅自己是大夫还开了好大的公司。
特别是儿子家住的这个大别墅。她第一次来的时候就看出来这地方可不是一般人能住上的。
前后左右的邻居都是有身份的人。问了儿子知道是苏秋月转给许凤的。
要不然他们是没有机会买到这里的房子的。更何况接触的人都是些大老板或者政府的公职人员。
所以王母对苏秋月还真是有所顾忌,毕竟她可不是自己的儿女,不会买她的账。
“唉,大娘一进来就骂人,让你看笑话了。秋月你有文化,又见过大世面。你肯定比他们明白。
你说当父母的哪能不心疼自己孩子的?我这是又生气委屈。我一心为了孩子好,他们反过来这么对待我。我那些苦心都不如给路过的狗。
你说说我大老远的来看看她,能真的怎么地她吗?还不是惦记她。就骂了几句,我心里的怨气不得往外发发吗?她就整那出儿。这不是戳我的心吗?”
说到这儿王母还真掉眼泪了,还真是真情实感。
苏秋月垂着眼皮看着杯子里的茶水,没接话,也没反应。
“你能理解大娘是吧?”
看苏秋月没反应,王母有些不甘心,直接问了出来。
“大娘,我理不理解不重要。你骂你的孩子,又没骂我。”
苏秋月淡淡的看了王母一眼。
意思很简单,你愿意骂你就骂和苏秋月可没关系,更是一种疏离。别来沾边儿的意思。
王母这下真不知道说啥了。嘴张了张愣是没说出话来。只能端起旁边保姆端过来的水喝几口。
“那啥,秋月呀。你大姐啥时候回来呀?”
等了一会儿,王母忍不住问。
“不知道。”
“那我家铁军回来她们娘仨能回来吗?”
“不知道。”
“那年前总得回来了吧?”
“是吧。”
苏秋月一问三不知,也不问王母有啥事儿,弄得王母说又说不出来,问又问不出来。
想撒泼,对方不是她的孩子。想发脾气又找不到理由。
苏秋月就主打一个陪伴,不热情不冷淡。挑不出来理,也问不出来啥。
第二天王母就走了。
苏秋月可没有那么大的好奇心,问人家干什么。干什么也得等她儿子回来。
可惜王铁军今年过年是回不来了。
两个月以后许凤她们才回来。张春生出去本来就是散散心,看看外国的市场也带着家人感受一下外国的人文。
所以一路上走走停停并不着急。
许凤的两个孩子倒是因为这一趟收获不少。两孩子回来叽叽喳喳的和姥姥姥爷、秋月姨说外国的所见所闻。
对能说一嘴琉璃外国话的新月崇拜起来。
甚至和许凤说了想学,那还有啥不行。赶紧开始打听老师。
回来没几天,公司也开始有年会了。
之前苏秋月就提出公司免费旅行的事情。因为酒店和运输公司不能全公司一起出去,所以只能分批进行。
这个就是人事部安排了。
“姐,过了年我要去国外学习了。”
新月吃过晚饭就和苏秋月说了她过了年的打算。
“学那个什么经理人?”
“嗯。”
苏秋月这才仔细看了一下妹妹,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苏秋月明显感觉她很失落。
“怎么了?”
苏新月等了一会儿,才长叹了一口气。
“我和他之间出现了问题,我说需要冷静冷静。大家都想清楚以后该怎么办。
他没有一点犹豫就同意了。”
苏秋月点点头,表示理解。
妹妹对男朋友还是有一点点奢望的。没想到他一点挽留都没有。
“初恋都是难忘的。特别是发生在你成年后的。所以这些都正常。出去学习也挺好。离开这个环境,等你想清楚就好了。”
新月苦笑了一下。靠在姐姐肩膀上。
“姐,我要是撒泼,或者做一些过激行为怎么办?”
“为什么不能撒泼?咋地了?谁不让你让你撒泼了?不高兴就得撒泼。
撒泼要是伤自己就不值当,必须得让他后悔、害怕、忌惮。要不然不是白撒泼了吗?”
“可是我是留过学的知识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