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关一样的不容易,苏秋月已经没有第一次那么难过了。一样的话术,换个国家。她很快就过关了。
来的路上她一直在想怎么弄。之前她把自己累的够呛。不管咋样都是变相的偷,紧张是肯定的。
每次都浑身紧绷,这么几天看着好像她四处玩乐,可是肉眼可见的人瘦了很多。
提心吊胆的,神经很紧绷。这是心理折磨。虽然到了手了就是钱,可是她现在没看见钱呢。
看见钱笑三天,偷东西这会儿可不是三天那么简单。
来的路上她一直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又不是偷自己家,他们不是也想方设法的占自己国家的便宜吗?而且她一个人能偷多少。
越这么说越心安理得了。
等到了地方已经特别的坦然了。
他们先到了公鸡国首都。一个浪漫之都。空气香不香甜不知道,反正除了机场都是汽车尾气味儿。
这回落脚点在国会大厦旁边的一个星级宾馆。苏秋月一进去就开始打喷嚏。
好浓重的香味儿。虽然是好闻的。
反正也没有她的房间,她正好用这个借口让酒店给她找车送到了别的酒店里。
这回苏秋月直接去大使馆问有没有留学生。
然后就去学校找留学生了。
“哇欧!”
没想到是个高大帅气的小伙子。
苏秋月学那些牛仔的样子把小伙子一下就弄不好意思了。
“弟弟哪儿人啊?”苏秋月笑着问。
“海市人。”小伙子不好意思的开口。
“你得有一米九了吧?”走到跟前苏秋月得很抬头的看着那小伙子的脸。
“没有,一米八三。在我们学校都不算高的。”男生不好意思的说。
“我叫秋。在国外咱们就入乡随俗了好吧?”她当然也想他乡遇故知,老乡见老乡。
可是这个时候有很多人最后没有回国,都留在外国了。那就不是一个统一战线的了。
所以也不用那么坦诚。
“我叫安德森。我怎么称呼你?”
“我可是姐姐,叫我名字也行。”
能出国留学,不是家里条件特别好的,就是家里有人脉的。不管哪样都不错。
安德森自己有汽车。苏秋月的需求一样,需要一个能带她四处晃荡的陪伴。她付钱的那种。
他们暂定停留三天。赶上周末,安德森正好有时间。
后面的事情再说,苏秋月早就想好了,没人在旁边更好。
头两天苏秋月都去一些很有名的景点打卡了。没有什么意义的瞎逛荡。
苏秋月就像外国电影里的特工一样,完全是在踩点儿。
化妆品、香水这些她不感兴趣。但是她可以倒卖给别人啊。还能当成礼物送人。
她发现这里的人很多都佩戴有胸针,珍珠的、宝石的。看样子珠宝这里应该很盛行。
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下手,那可是宝石呀。
她现在的脑子里除了金银,就只有翡翠和玉。完全忘了其他的宝石。
她去了珠宝店,苏秋月不懂,只是和金价进行比较。好在都没有黄金重。
苏秋月买了一些蓝宝石和红宝石的首饰。以后给外甥女们出嫁的时候当嫁妆都行了。
第三天因为考察团的人也没有给消息,所以苏秋月就自己在大街上逛。
吃过早饭,苏秋月去花店买了一束鲜花在路上慢慢的行走。
特别是一些小路,右后门的地方。
有货车的地方停留一下,没人的时候就过去摸一把,然后就抱着早晨的鲜花继续往前走。等后面搬货的人回来发现什么都没有了,呜呜呀呀的乱喊乱叫。
苏秋月还能好奇的回头看。
不过毕竟是在大都市,她也不太敢太嚣张了。
公鸡国的餐食很有名,就是分量少。中午随便找个地方吃了一顿饭。
公鸡国人总是提倡优雅,苏秋月觉得端着太累了。
买了一个类似卷饼的东西拿着玉米汁坐在路边吃。
下午她离开中心街道去了一些风景比较不错路上,苏秋月就看到一个卖花儿的小孩儿。
说不清楚这些资本主义国家,说公平吧,是挺公平,孩子可以在任何地方都能找到工作。
说不公平吧,他们都是自愿的。全国人民都认同。
“嗨!”苏秋月和她打招呼。
一个五六岁的女孩儿,苏秋月看了一眼,不远处有个大一点儿的男孩儿在看着她。
应该是她的哥哥。
“我该怎么和你说,我们无法交流呢?”苏秋月看着女孩儿的小辫子,特别像她下乡的时候编的。
“我能听懂。”没想到小女孩儿张嘴就回答。还一脸骄傲。
“你会说种花国话?”苏秋月惊异的问,赶紧拉过小女孩坐在她旁边。
“会说一些。”女孩说了一点儿,腔调有点怪。
看到她扯过女孩,不远处的男孩子就赶紧跑了过来。
跑近了,苏秋月才发现大概是个十岁左右的男孩子。穿着灰色的衬衫,挽着袖子。
手里拎着一个水桶,里面是和女孩篮子里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