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真想天天这么吃。”新月摸着肚子感叹的说。
“会的,总有一天你想吃啥就能吃啥。”苏秋月躺在床上舒坦的说。
吃饱吃好的感觉真舒服啊。
剩下的包子和菜明天早上还能吃。
锅里又烧了一锅水,放在锅里慢慢的放凉,今天烧的有点多,晚上的时候,三姐妹睡在炕上跟烙饼似的。
早上起来都忍不住去找水喝。
昨天晚上吃的太好了,炕又热。苏秋月怕她们消化不了,早上只热了苞米碴粥配了点咸菜。
两个小的乖乖的吃完饭,然后自觉的收拾碗筷。
昨天冻的水已经成冰了,苏秋月把开水冻得冰块收起来,偷偷的放进空间里。
水桶里的冰没有冻透,把上面的铁碗拿下来,就能把中间的水倒出来。
苏秋月也没有浪费直接倒进其他的盆里,接着冻。
冰桶做出来了,放在外面还能存放东西,等过年的时候还能当冰灯。
学校已经放假了,许华和新月在家玩儿,她就去了表舅家。
和他说要做木架子,能放上大笸箩或者席子的,她以后用来晒药。
表舅见过那种东西,点点头告诉她到时候给她做出来。
苏秋月又去找大队长,说让村里帮着做笸箩。
现在大队也没有什么医务室,卫生员和队医住哪儿,哪儿就算医务室。
没有药都是他们自己找。
苏秋月说为了明年收集草药用,大队长一口就答应下来,到时候给她送去。
苏秋月等待的时间除了白天继续学习就是在家冻冰。然后收进空间分开放。
等冰面上能上去人,马上要进腊月的时候,大表姐就回来了。
接到消息表舅早早的就借了大队的牛车去接人了。
苏秋月她们都在表舅家等着,二表姐早早把炕上都烧热,锅里温着饭菜,炉子上也放着水壶热着水。
这一等就等到了下午。
许华回家喊她们回来了,姐几个就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到村口的时候,才远远的看到人影,她们也顾不上那么多往过那里跑。
等看到除了有些虚弱的舅妈,和已经康复的表妹,所有人都高兴起来,叽叽喳喳的问着。
苏秋月看到表舅和赶车的车把式在聊天,脸上满是喜色。
大表姐和大表哥瘦了很多,脸色也不太好,这一个多月照顾病人,跟着上火,吃不好睡不好的。
还不到二十岁,真的是不小的压力。
小表弟好久没看到妈妈了,伸手就想让舅妈抱,被大表姐抱了过去。
一大家人欢欢喜喜的回到了家。
等安排好了以后才坐在炕上,亲亲热热的听着大表姐说起这些天的经过。
“小妹路上抽了一次,我都吓完了。
还好火车上的乘务员帮忙,到了地方还帮忙联系车直接把我们送到了医院。
我们直接去了急救,检查的各项指标我也不明白,反正就是挺着急的,后面直接送到了急救室,还插了好多管子。
这些我也不明白,大夫说的那些话就跟听天书似的。后来有个大夫过来解释,大概意思就是痘诊没有发好,憋在身体里中毒了。
当时情况很危险,说随时可能引起啥衰竭,就是内脏坏了,不动了,到时候就完了。
我妈当时就过去了。
我和大弟一下就懵了,还好当时在医院,周围的医生护士帮忙赶紧送到急救室了。
这一检查才发现我妈也病了,还有点严重,我赶紧就让人家接着检查。
咋滴都没想到是癌症。
我和大弟坐在人家医院的走廊里嗷嗷哭啊。那时候都不知道给谁磕头了。”大表姐说到这的时候忍不住眼睛又湿了。
屋里的人都沉默着听她说,他们不在跟前听着都心里发紧,他们在跟前是怎样的无助。
大表姐很快就平静下来接着说:
“后来检查结果出来了,大夫说可以治,切下去就没事儿了,还好发现的早还是早期,要是晚期就没救了。
我这才打电话给新月,要不是她给我汇钱,我就是想救我妈都不知道头往哪边嗑。
小灵当时在重症室,我妈那边也躺在病床上等着开刀。
后来决定手术,我妈身姿虚,还打了两天营养针才动的手术。
手术的时候我都吓完了,站都站不起来。
大弟更是吓得不行。
好在手术很成功,后面就是护理,毕竟把胃割下去快一半儿了。
后面小灵也好了,就是药比较贵,那个中医说要以毒攻毒,拿药都是什么毒虫啥的。
小灵那段时间吐的啊,吃进去啥都吐出来了,还不定时的给孩子放血。
大弟胆子小不敢看,我看的真真儿的,从脖子那还有胸口挨个扎针,出的血都是黑的。
一直到流出来的血鲜红色的才从重病室出来。
后来我和大弟就忙着两边照顾。
大夫说了,妹妹伤了根本了,以后身体弱一些,好好养着才行。
我妈毕竟是开了刀,伤了元气,这一年都要慢慢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