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弘懿愁的不行,
再次证明,最关键的时候提别的女人是大忌。
“拜托,银鸢的事能不能往后放放。”
沈逸澜暗自好笑,在这件事上,男人都这么急吗?
自己反而淡定的很,括号在没被亲的时候,
山洞里有些暗,不明白祝弘懿为何选在这个地方,里面暖和的很,不可能是临时起意。
这几天祝弘懿可是忙坏了,四处巡视发现这么个山洞,四哥就是贼,担心房子被炮轰,建了个山洞,冬暖夏凉的。
真打起仗来,澜儿在这地方躲着正合适。
两人面上本来就是红的,加上火光的映衬,显得更红了,
沈逸澜不知道自己的衣裳是怎么被脱掉的,只觉得被亲得迷迷糊糊,
不是这疼一下就是那疼一下,
疼得她直吸气。
祝弘懿属狗的吗?
祝弘懿觉得自己属啥都行,澜儿想让他属啥就属啥。
布置山洞的时候,房千户很有经验的给了指点,特意将火堆往远处挪了挪,说这样小王妃一定冷的往他怀里钻。
实践证明,房千户就是吹牛。
沈逸澜身上红得发烫,连他自己也跟着烧起来了,预备个羊皮被子纯属多余。
两人除了手忙脚乱,还是手忙脚乱,总之不得要领,也没商量出个所以然来。
此时此刻,祝弘懿只觉得,天灵盖发麻晕晕乎乎的,自己卖了很多力气,出了很多汗,可能因为太紧张了吧。
不止他出了汗,澜儿的头发也湿哒哒的贴在脸颊,小家伙累坏了。
臂弯里,小脸蛋如红扑扑的苹果,得理不饶人的小嘴也闭上了,睡的甚是香甜,像个婴孩。
祝弘懿扯过火狐的披风,盖在身上,将臂弯里的小女人往怀里搂了搂,压向心口的位置,这才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山洞里不知日月,沈逸澜是被饿醒的。
身上暖呼呼的,像抱个火炉子,睁开眼自己先吓了一跳,
回忆起睡前的种种,免不了脸烧心跳。
原来洞房是这个样子的,很愉悦,很有趣,很紧张,心慌手颤的。
来的时候快到晌午了,折腾了很长一阵子,又睡了一觉,估摸着天都黑了。
衣裳不知道哪去了,连翘不知道哪去了,连翘再也不敢让她进来。
旁边的人还睡着,沈逸澜不敢看他的脸,翻了个身,将两人拉开点距离,
身后的人比较警觉,她翻身的同时坐了起来,大手拦住床沿,仿佛担心她掉下去。
吓得沈逸澜赶紧闭上眼睛假装没醒。
祝弘懿摸索着起身,将沈逸澜身上火狐披风掖了掖,扯过羊皮被子盖在披风上。
接着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山洞里安静下来,沈逸澜微眯着眼偷看,火堆旁祝弘懿如瀑的墨发及腰,正背对着她,加了几根柴。
她大着胆子睁开眼,找寻着自己的衣裳,在男人回头的瞬间闭上眼睛。
祝弘懿脑子里都是昨晚的画面,一阵阵的脸热,嘴角噙着笑,小家伙醒了,一定是觉得尴尬不敢睁眼,同样的明知道她醒了不敢揭穿,